雖然大多數的大唐倖存者,根本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們至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等人終於安全了。
「嗚嗚,我們,我們終於活下來了。」
「哈哈,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有人精神接近崩潰,興奮的近乎瘋狂。
「不可思議,實在是不可思議。這可是來自仙界的魔神,竟然,竟然。」
「剛剛那位到底是什麼人,一定是之前出現的那個人,絕對不會錯的。」
「是啊,只是可惜了,那位前輩似乎已經走了。」
「哎,人家可是連仙神都能輕易屠戮的至高存在,難道還需要與我們寒暄不成。只是可惜未曾看清那位前輩的容顏,不然我張某人定要做上一副畫像日日供奉。」
「神鬼莫測,當真是神鬼莫測,真不知道那位前輩到底達到了何等不可思議的境界。竟然連傳說中的仙神,在那位前輩手中竟然走不過一招,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一些已經清醒了幾分,但依舊難掩心頭激動與興奮的眾人,不斷向著周圍的表達自己的心情。
當然,不管是已經回過神來的也好,還是依舊在震撼茫然之中的也罷。大唐的倖存者們皆是滿臉笑容,充滿了興奮與激動。
只是相比較大唐眾人的興奮,有些人現在不僅笑不出來,甚至還有一些想哭。
遠方。
光明教廷的眾人還沉浸在狩獵女神的解釋之中,感慨黑暗邪神的強大與無可匹敵。卻渾然沒有想到,那在女神口中不可匹敵的邪神,就那麼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聲息!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甚至連扎古娜都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他們望著寶鏡上的畫面,只感覺好似在夢幻中一樣。
說好的越戰越強,說好的能夠爆發十倍的威能,說好的來自神界的天神,可是,可是為什麼就倒下了吶。還有,誰能告訴我們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近乎無可匹敵的邪神,又是怎麼倒在了地上?
「至高無上的光明神啊,誰能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位光明教廷的紅衣大主教臉色蒼白,雙眼無神地望著寶鏡上不可思議的場景,聲音顫慄難以自己地驚恐道。
其他人雖然未曾開口,但一個個滿臉惶恐之色,也沒有了光明教廷高層的孤傲與自信。此時他們宛若被嚇壞的孩子,眼神遊離不定,不斷地做出祈禱的姿勢。縱然是光明教廷的聖者,此時也已經沒有了注意。
而就在眾人心神不屬的時候,一道平淡的聲音驀然響起:「想知道?」
廢話,當然想了!
眾人聞言,心中升起了第一個念頭。只是不到一個剎那的功夫,他們就反應了過來。這聲音很陌生,而且語言也不是西方的語言,顯然不可能是光明教廷的自己人。
如果不是自己人的話,那!
什麼人才能在女神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不知不覺潛入到光明教廷的駐地,甚至無聲無息地接近自己等人!
眾人想到這裡,額頭瞬間布滿了細密的冷汗,心中充滿了不安與驚恐。他們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而後紛紛循聲望去。
當看到來人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由僵在了那裡!
是他!
眾人的瞳孔瞬間緊縮,臉上滿是駭然之色,更有人嚇得倒退了兩步,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卻見莫塵立在營帳門前,神色淡然地看著眾人,猶如探望老友般輕鬆愜意,緩緩走到了營帳中央的寶座坐下。
當然,對光明教廷的眾人而言,這絕對不是友好探訪的老友,而是不折不扣的邪神,無可匹敵的惡魔。只是當著莫塵的面,他們縱然心中有千萬不甘,億萬的不滿,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句。
眾人不知莫塵的目的,心中緊張萬分,又不敢輕易多言。有人心頭驚懼之下,忍不住偷偷地瞪了眼之前多言的紅衣大主教。那一幅幅神情與眼神,簡直好像在說,讓你個烏鴉嘴多話,就該把你的嘴巴給封上。
那位紅衣大主教滿臉苦澀,面對眾人的眼神更是鬱悶欲死。
我,我就是隨口說說,誰知道這個惡魔居然會過來啊。所以說,這件事絕對不能怪我,也不可能是我的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