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凡士林哪裡去了?那玩意還剩下大半管子,少說都能值個十七八塊錢了。」
當胡彪將用兩個黑色的垃圾袋,將駁殼槍好好的包裹了起來,接著打算連同著臨時槍油,一起放進了工地某個半完工狀態下水道的時候。
結果一摸褲兜、摸了一個空後,頓時很有點緊張的來了一句。
那啥!之前他重重的一棍子下去,將北原志廣那個鬼子敲翻在地了了後,胡彪立刻覺得心中的念頭那是前所唯有的通達。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情做起來很爽,但真要被人抓住了後麻煩也大。
趁著大啵蓮那娘們,現在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樣子,應該是沒能看清自己的模樣,胡彪立刻就是一溜煙的跑回了工地。
然後,他在食堂順了兩個垃圾袋,將敏感的駁殼槍找地方藏起來。
畢竟胡彪也不傻,他尋思著發生了這樣的事件,事後阿sir們肯定會大力追查,可不能暴露了這要命的東西。
甚至他還想過要跑,但是這不是不打自招麼?
尋思著剛才大啵蓮絕對沒有看到自己的臉,胡彪認為自己還有有著很大的可能糊弄過去。
於是,他就決定在工地上看看情況先,再決定後面如何的打算。
摸遍了全身的口袋無果,尋思著那半管凡士林估計是在自己跑路的時候,不知道掉在了半路上的哪裡了,而阿sir們搞不好很快就會出現的胡彪。
他果斷的放棄了順路返回一趟,將那如今一管子還價值十七八塊的東西找回來的打算。
手腳麻利的將駁殼槍藏好後,就向著自己放涼蓆的地方走去,打算做出一個一直都在睡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假象出來。
也是走到了半路,他才發現那一根用來敲人的木棍,還一直的被他抓在了自己手裡。
沒辦法!胡彪在26年的生命中,還是第一次做出這種背後敲悶棍的違法犯罪事情,有點緊張也可以理解。
都沒有多想,胡彪脫下了身上的t恤後,包裹好了自己的雙手。
然後趕緊了將木棍手柄位置,自己可能會留下的指紋,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片;然後掄圓了膀子,將這麼一件作案工具一下子扔出了老遠的距離。
稍後,胡彪在二樓的一處風口放下了涼蓆。
才是躺下了之後,胡彪就是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如今習慣了工地搬磚生活的小青年,嘴裡很快就是響起了震天的呼嚕聲。
那優良的睡眠質量,可以說有人在身邊唱k,都不會影響他的好好休息。
一點都沒有了之前,那種不墨跡到了半夜兩三點,絕對是睡不著的臭毛病。
只是美滋滋睡著了的胡彪,雖然預料到了本次的事件有點嚴重,後續產生的動靜可能會比較大。
但是動靜大成了那個樣子,後續是那麼的精彩,卻是一點都沒有預計到……
當晚的11點39分,也就是胡彪鼾聲響起的5分鐘之後,肥仔聰罵罵咧咧的從胡彪所在的宿舍中走了出來。
今天晚上他帶著兩個馬仔,忙活了一個晚上才贏了1000來塊。
主要都是同村的人實在不能下狠手,不然鬧起來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而按照肥仔聰的想法,贏少了就是虧啊。
特別是想到了『苦力牛』這個完美的殺豬對象,居然是老是不上鉤的著一點,他的心中就是充滿了火氣。
狠狠的將手裡菸蒂扔在地上後,他的嘴裡吆喝了起來:
「冚家鏟(全家死光)的死撲街,走!去找找苦力牛晚上在哪裡睡,找到之後好好的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想在這麼一個工地上混,就要聽我聰哥的話。
動作快點,教訓完了那個死撲街後,我們好去『宋記』吃頓宵夜,聽說店裡今天搞了一點好貨,男人吃了可是大補的。」
對於大哥的建議,兩個跟著肥仔聰混日子的馬仔,自然是沒有任何的異議。
甚至想著那些男人大補的東西,他們對於趕緊收拾胡彪一頓的事情,很是有些躍躍欲試了起來。
就這樣,三人結伴開始在工地上晃悠了起來。
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