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系統的聲音，楊霄愣了下。
乍一聽，系統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力量確實沒有好壞之分，要看掌握這個力量的是什麼人。
將這並不全是對的，那得看是什麼力量。
因為有的力量，它會控制人的啊！
「計較那麼多幹什麼，本系統說的只是大概，那掌控人的力量，那還將力量嗎，說它們是魔頭都不為過。」
感覺到楊霄心中想法，系統振振有詞道。
楊霄失笑：「你說的有道理，但我不希望這樣的力量，讓來書店的人領悟。」
「那必須，你把本系統當什麼了，本系統又不是想滅世的大魔頭。」
傲嬌地哼了一聲，系統理所當然地回答。
楊霄笑著道：「這麼說，系統你承認，大家領悟，是你在干預了？」
「沒有的事，這是他們自己領悟，本系統吃飽沒事撐的。」
都不帶考慮，系統否定。
楊霄也就是隨口逗逗系統，並沒執意去計較這件事的真實與否。
到底是不是系統讓眾人領悟什麼樣的神通，並不重要。
系統不承認，看來是不是了。
這種事，系統也沒必要一再騙他。
書店裡，眾人看著兩人領悟的異象，低聲議論著。
聖翎在楊霄不遠處的地方，手裡拿著書店的小吃，吃的很歡。
不等蠍子精和鎮元子領悟，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愣了下，楊霄疑惑過去開了門。
外面不是別人，正是長大後的屠蘇暖暖，太上老君，以及屠蘇裂天三個人。
懵逼的楊霄瞪著三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還真來了，屠蘇暖暖和屠蘇裂天來就算了，老君怎麼也來了。
楊霄的腦子快速轉動，思索到底要不要讓太上老君進來。
「系統，快快快，怎麼辦，讓不讓進？」
之前系統和楊霄提到過，聖人分身來書店，會讓本尊那邊感覺到書店的情況。
到時候若是聖人本尊起了興趣，執意要闖書店，系統表示他也攔不住。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都怪宿主你，提升那麼慢，要是你入了大羅，聖人本尊來，我也不用怕了。」
聽到楊霄的聲音，系統沒好氣道。
楊霄臉色僵住，氣惱：「那能怪本宿主嗎，是系統你帶的不好。」
「怎麼就賴系統我了，你見過有你這麼懶的宿主？」
見楊霄將鍋甩到它身上，系統氣惱。
看到楊霄盯著他們，臉色不斷變幻，屠蘇暖暖皺起了眉頭。
「店主哥哥，你那天不告而別，還沒找你算賬，臉色這麼難看幹什麼，不想讓我們進去嗎？」
瞪著楊霄，屠蘇暖暖問道。
回過神的楊霄忙搖頭：「不是不是，是書店裡面，張飛的鞋子壞了，我怕熏著你。」
修煉空間，正吞了一顆靈果煉化的張飛無辜躺槍。
思索再三，楊霄最終決定還是讓太上老君進來。
聽之前太上老君和他對話的內容，明顯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其他聖人一直沒來，除了通天的緣故，太上老君這邊，功不可沒。
若是想對他不利，太上老君早出手了，不會等到現在。
當然這也和太上老君沒知道書店具體情況有關，但其實光就猜測他和書店可能來自洪荒之外這個理由，已足夠太上老君出手。
但是事實，太上老君並沒來打擾他。
所以哪怕知道了書店真正情況，太上老君本尊來的幾率也不大。
就算是本尊來，也不會對他不利就是。
「騙人，店主哥哥你是不是又想騙我？」
屠蘇暖暖輕哼，眼中滿是狐疑。
上次楊霄的分身不告而別，她對楊霄的信任感直線下降，不再相信她店主哥哥的話。
楊霄讓開門口，道：「沒有的事，店主哥哥怎麼會騙人，我已經把張飛丟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