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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懷滅的破空元手,黃崇只是隨手一揮,僅憑氣勁就將懷滅掃飛,將旁邊的一艘正在岸上修補的小船砸出一個人形的窟窿,隨後又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才停下來。
&的武功還算不錯,可惜太年輕了,回去再練個二十年。」言罷,黃崇邁開步子準備離開,懷滅應該不是徐福的陰謀,他的實力太弱,根本不可能對黃崇造成任何影響。
&你究竟是誰?」懷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左手捂著右肩,模樣頗為狼狽,頭髮遮掩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看著黃崇的背影,就像是一頭餓狼看到了美味的食物。
「……」黃崇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卻並未報上自家姓名,黃崇的每一步看起來並不大,可是轉眼之間,懷滅就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再過一會就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就是我和頂尖高手之間的差距嗎?」懷滅自言自語道,只是他並未有任何的沮喪,反而是鬥志昂揚。
懷滅是懷空的哥哥,兩人都是由鐵神撫養長大,與虛懷若谷的懷空不同,懷滅是個武痴,一生以追求至高武學為最高理想,行事狠辣,目空一切。
所以剛才被黃崇如此輕易的擊敗,懷滅不僅沒有任何沮喪,相反他認為這是讓自己認識到和頂尖高手之間的差距。
&要趕緊處理掉鐵心島的事情,再到中原武林去拜訪名師,挑戰高手,那樣我才能變得更為強大。」懷滅說道。
懷滅並非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他早已察覺到自家師傅的異常了,只是因為自己力量不夠,難以對抗鐵狂屠,所以一直都在潛伏,暗中發展勢力,等待給鐵狂屠致命一擊的機會。
他有一種預感,這個機會,很快就要到了。
從懷中取出一枚丹藥,服下之後,站立不動,稍微平復紊亂的內息,懷滅便走向碼頭,打算乘船返回鐵心島。
&懷滅手放在腰間的鐵鏈上,突然轉過身,暴喝道。
鐵心島有兩件神兵,懷空掌握的天罪和懷滅腰間的鐵鏈,兩者都是鐵門前輩耗費諸多時間鍛造出來的神兵。
&錯,你小子果然機警,老虎已經壓制了氣息,卻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難怪你能察覺到鐵狂屠的異常,你,確實是很不錯。」來者是一個戴著花臉面具的白髮老者,在他身旁,還有十數個戴著不同面具的人,這些人大多帶著動物面具,唯有一個男子最是詭異,臉上帶著冰雕面具,頭髮和雙臂,竟像是由堅冰構成一般。
顯然,這些人來者不善
&們是誰?」懷空問道,心中警惕提升到了極致,眼睛配合大腦,判斷那條路最適合自己逃命,因為這些人給他的感覺都很危險,尤其是那個冰雕面具男子。
&最好不要亂動,省得老夫動……。」
&元破日。」在老者說話的時候,懷滅突然出手,取下腰間的鐵鏈,朝著眾人一揮,碼頭上的木板統統被捲起,在勁力的加持下,好似一把把利劍,朝眾人射去,懷滅也趁機後退,正好就落在了黃崇來時乘坐的那艘小船上,同時不斷揮舞著手中的鐵鏈,海水不斷被他捲起,朝著眾人襲去。
&雕蟲小技。」面具老者不屑一顧地說道,他沒有動手,身旁那個冰雕面具男動手了,他只是隨手一揮,一道寒氣將空中的木板、海水全部都凍成冰坨,而後反手一扇,這些冰坨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回去,砸向懷滅。
&好。」
懷滅臉色一變,一邊以內力穩住小船,至於離開,懷空現在根本沒有精力去理會,因為砸到水中的大塊冰坨令小船的來回晃動得厲害,保持小船的平穩就已經相當勉強了,同時揮舞著手中的鐵鏈,將冰坨擊碎擊落,也得虧他手中的鐵鏈也是一把神兵,否則根本破不開這些堅如鋼鐵的冰坨。
&元天轉。」
砸下來的冰坨越來越多,這些都是冰雕面具人製造出來的,懷滅無奈,只得以精妙的空元勁力,將冰坨挪開,防止小船被砸沉,雖然懷滅沒有刻意控制下小船航行,但是海浪已經在主動推著小船遠離岸邊,只要雙方拉開距離,那麼他就安全了,能夠順利逃走。
&他給老夫帶回來。」這時候面具老者說話了,聞言,冰雕面具人一躍而起,此人武功了得,輕功定然也是不差,要直接到懷滅的小船上,並不難,只是他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