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現在雨水雖說較之以前小了不少,但淋在身上也不舒服,因而土匪大哥當即就果斷就喝問對方。
「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我等乃是雄威鏢局的,途經此地,借山神廟一住,不想驚擾了大哥,還望恕罪。」
崔鏢師當即脫眾而出,上前言道。
「我們是王鳳山的山民,想要進山神廟避雨,不知道各位兄弟願意不?」
相對於崔鏢師又是水轉,又是人轉的,土匪這邊就簡單多了,就問我要進山神廟,你會不會阻攔。
當然這也不奇怪,土匪在這裡肯定不會說自己是土匪的。
要知道鏢隊和土匪可是天生的利害關係啊。
沒一個土匪不想搶鏢隊的。
崔鏢師想了想,最終還是讓開了路。
有幾個鏢師躍躍欲試卻被他攔了下來。
畢竟他能夠被鏢局任命為一支鏢隊的主管,肯定是性子較為穩妥的。
否則讓一個愣頭青來坐這個位置,帶著鏢隊出門,隔三差五的和人爭鬥,要不了幾天這鏢局大概就得解散了。
畢竟鏢師死了,鏢局可得出豐厚撫恤金的。
因而能夠不爭鬥是最好的結果,鏢隊死不起人。
鏢隊的人一讓開,那些土匪倒是膽大,也不怕山神廟裡有什麼埋伏,徑直就進了山神廟。
山神廟一共有四個角落,其中兩個角落被鏢隊和方小悅一行人占了,就剩下兩個角落。
不過剩下的兩個角落之前都是有便便的,即便是被清理了,現在也有一些味道。
那群土匪的鼻子可是靈得很,也是經驗豐富,聞到味道就知道這兩角落之前有什麼東西。
那土匪老大一示意,當即就有一名土匪提著刀朝著方小悅這邊過來。
「你們乾淨換個地方,我兄弟要在這裡養傷休息!」
那土匪長得是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說起話來也是霸道得很。
當然,他之所以不選擇鏢隊那邊,而是方小悅,自然就是看方小悅這邊人少,其中兩人又是少年,看上去好欺負罷了。
那車夫被嚇得一哆嗦,自己就站了起來,他知道對方應該是土匪,作為一個小車夫,他是不敢反抗的。
「憑什麼啊?你坐下!」可張元明就不滿意了,站起來嚷嚷的同時就將車夫給按了下去,他不滿車夫丟了自己這邊的臉。
「喲呵?年輕人,吃了幾碗乾飯,就不知道自己有幾兩重了?」
那橫肉土匪大概是很少看到有人敢和自己叫板,不怒反喜,笑呵呵的提著刀就走了過去。
不過這土匪也是相當的狡獪,笑著走到張元明面前,卻是瞬間一刀就噼了下去。
這一刀堪稱狠准快了。
換一個人的話,壓根就想不到這土匪竟然如此狡獪,說笑之間就對自己下手。
當然,張元明也沒反應過來,但他練刀這麼久時間,神經反射卻是極快,下意識就拔出了背在身後的厚背刀,一刀反擊過去。
那土匪原本還很得意自己的偷襲,想著之後對方被一刀砍在肩膀上的痛苦嚎叫,心裡就是一陣興奮。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那麼快拔刀反擊。
兩刀相撞,一瞬間,土匪就感覺手上一股巨力傳來,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長刀就被噼飛,而對方的厚背刀瞬間就噼在了自己肩膀上,砍入大半。
這還是張元明沒有爆發全力的情況之下,若是爆發全力的話,輕輕鬆鬆可以從這個角度將土匪噼成兩片。
但即便是如此,也讓那土匪遭受重創,一聲哀嚎,整個人就躺了下去。
「大膽!」
其餘幾個土匪一看大怒,隨即紛紛提著武器就沖了過來。
以他們的性格自然是要將張元明乃至於方小悅等人盡數砍死才肯罷休。
畢竟他們的腦子比較簡單,壓根就不畏懼王法。
別說在這荒郊野外的山神廟裡砍死幾個人,就算是衙門捕快,他們也都砍死過好幾個。
方小悅看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