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的長假期間,陳濤沒有出去浪蕩,畢竟他本就更喜歡非假日出門。
方茴倒是想出去玩,別看她平時比較宅,但以前一到寒暑假這類大長假,她總是會和爸媽一起出國旅遊。
當然了,想幫爸媽緩和關係並最終複合,也是她的目標。
可惜,儘管二老之間就剩了張窗戶紙,但就是難捅破。
徐燕新很理性。她既不願意再找男人,又覺得跟前夫複合沒什麼意思,因為以後很可能還會產生矛盾、鬧離婚。
如此一來,還有什麼複合的必要呢?
方茴對此有些不滿,但也可以接受。
不過,如果陳濤以後也只和她在一起,而不結婚,她恐怕就難以接受。
這算不算雙重標準啊?
十月四日上午,陳濤去紫玉山莊考察、並訂了一套五百多平米的別墅。
他不可能一直住在女友的老媽家裡,倒不是覺得當贅婿臉上掛不住,而是因為沒法讓林嘉茉住進來。
畢竟都是一家人,就應該住在一起。
午後,一點五十。
陳濤洗完澡,去了二樓的次臥看女兒。
方茴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一層薄毯,睡容可愛。
但陳濤那堪比顯微鏡一樣的好眼神,已經注意到了她那微顫的睫毛,顯然是在裝睡。
陳濤也不拆穿,就背著她逗弄女兒。
小雪十個月了,不但能歡快地爬來爬去,還能理解並熟練地叫爸爸媽媽。
這在徐燕新的眼裡,自然是聰明的表現。
但這真的不算什麼。
她既然是陳濤的種,那所有的基礎配置都已經拉滿,未來完全可以「隨作佛和仙」。無論文化知識,還是體育運動,都能做到頂級,能文體兩開花,不用別人操心。
見陳濤只顧逗女兒,而不關心自己,方茴有些吃醋,忍不住伸出手,給了他一粉拳,同時又翻了身,做出一副不是故意打人的樣子。
另外,也順勢露出了毯下的一些風光,一條由白色連褲襪包裹的大腿。
陳濤也看見了,還配合的一拉一松,發出了一記挺清脆的啪嗒之聲。
方茴輕哼一聲,欲迎還拒地用毯子遮住。
陳濤想了想,還是把女兒送回了她的嬰兒床,並在一旁講起了童話故事。
儘管聽不懂,但小丫頭還是沒撐過二十分鐘,就睡著了。
同樣睡著的人還有她媽。
好在只是淺睡,在又一記啪嗒聲後,她就醒了,推著陳濤的胸口道:
「老公~我好累,別打擾我睡覺~」
陳濤生氣道:「好好的怎麼會累呢?難道你的那位前男友今天來過?好個婬婦,竟然又給我戴綠帽。」
方茴當即繃不住,直接動手掐動手咬,並嗔惱道:
「你才是姦夫!大清早就出了門,必然是去找嘉茉晨練了對不對?真是臭渣男,就不能歇一天嘛!」
又是啪嗒一聲,陳濤笑著給出銳評:
「真是口不對心!說是讓我休息,卻又穿這東西,不覺得矛盾嗎?」
方茴卻振振有詞:「哪裡矛盾了呀?我本人很愛美,愛穿漂亮衣服,有什麼奇怪的?是你心思齷齪,一看到白絲襪,就想到那什麼。臭渣男的想像,總是能在這種事情上如此跳躍,實在讓人討厭!所以你要反省,要改邪歸正啊!」
陳濤如遭當頭棒喝,當即便老實道:
「多謝方老師教誨,小弟這就反省。」
「你看,又急~」
方老師揪住某物,貼在陳同學耳邊,發人生腥道:
「這麼深刻的問題,光靠反省怎麼行?還得去實踐。得先了解這麼想、並付出實踐之後會有什麼後果,才能知道這麼想對你有害無益,才會發自心內地改掉不良習慣,從而成為一個真正的三好丈夫,聽懂了沒有?」
「呃太深奧了,我有些難以理解。」
「不理解沒關係,叫我一聲姐姐,我就可以教你。」
「我不想叫。」
「是嗎?我明天打算去和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