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得多大仇啊,才能惹得大宗師如此大開殺戒!」
宇文傷感覺一陣心累。
宇文閥真是高高在上慣了,欺男霸女濫殺無辜的事情族中的人沒消停過,早就習以為常覺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所以,就連宇文傷自己都不清楚,下面人都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才能惹得一尊大宗師如此暴怒。
「一些厲害的頂級宗師,也能在成都和無敵二人的牽制下甚至還有餘力衝擊軍陣。
但也只能是給軍陣造成一些傷亡,還不至於傷筋動骨。」
宇文傷看著江水分析道:「面對頂級宗師,成都和無敵二人,就算是不敵,但脫身還是沒問題的。
而能全滅一支大軍不留一個活口,甚至還令全軍屍骨無存,這等手段,根本不是宗師能做到的。」
他揉了揉額頭,「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他們究竟惹了哪位大宗師,又究竟是因為什麼緣故惹得對方暴怒。
對方是否就此消氣,若是還沒消氣,我宇文家可就危險了!」
九州各地,世家門閥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很多州府的駐軍將領都是門閥世家之人,在地方上作威作福無人敢惹。
當然,也不是真的無人敢惹,至少,擁有大宗師的勢力世家門閥便不敢招惹。
比如,有大宗師坐鎮的武林聖地,或者是獨行的大宗師,向來都是他們巴結想要拉攏的對象。
「父親,這事該怎麼處理?」
聽到事情可能牽扯到了大宗師,宇文化及也急了。
經歷了一場生死後,他如今比誰都渴望活著,實在是不想稀里糊塗的在睡夢中就被某位躲在暗中的大宗師給滅門!
宇文傷沉吟許久,嘆氣道:「到了大宗師這個層次,基本上世俗的規矩對他們來說已經沒了約束,軍隊什麼的在他們眼中更是彈指可破!
門閥世家在普通人眼中是惹不起的巨無霸,但在大宗師眼中就是笑話。
若無意外,成都他們招惹的可能是一位獨行大宗師,無牽無掛無所顧忌,就算是那些傳承百年以上的武林聖地,也不會輕易招惹這等存在。
若說這世間還有什麼勢力能值得大宗師忌憚,那只有玄衣衛了!」
「玄衣衛?」
宇文化及感覺有些可笑。
在唐州這邊,玄衣衛的存在感不強,壓根就沒什麼話語權,就比如揚州所在的千戶所,那位孫千戶,在他宇文化及面前點頭哈腰,哪裡有一點強者的姿態。
宇文化及自小對他們的印象還停留在廢物的階段,這些人,收黑錢,不辦事,整天就是混日子吹牛逼,一說玩女人比誰都來勁,一說出任務辦點事,一個個不是腰酸就是腿疼。
就這麼一群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大宗師會忌憚他們?
「你所看到的,只是唐州這邊的玄衣衛!」
宇文傷感慨道:「他們不行,不代表帝都那邊的玄衣衛也不行!
大周立國三百年,九州各地的武林聖地數量可不少,但這些聖地一個個全都老老實實的無一個敢造反,你不會真以為他們全都遵紀守法很好說話吧?」
他擺了擺手,「走吧,收兵回去,去揚州千戶所坐坐。
這些年,女人、銀錢我們宇文家可是給了不少,現在是他們該出力的時候了!」
宇文化及有些不以為意,「父親,不是我要潑冷水,咱們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那群蛀蟲身上,指望他們能辦事,還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
宇文傷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外面的局勢你是一點都不關心啊!
數月前,玄衣衛從帝都派來了一位監察使,將唐州十二府的千戶全都召回了帝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宇文化及挨了一巴掌腦子都變得清醒許多,分析道:「意味著帝都那邊要對唐州玄衣衛重新洗牌?」
「還有呢?」
「還有什麼?」
宇文傷搖了搖頭有些失望,「你要明白,玄衣衛最初成立的目的,就是為了制衡江湖勢力,穩定大周局勢。
除此之外,玄衣衛本質上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