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名此話一出,江楓當即怒不可遏,「你休想!」
「不願意?」
任少名也不惱,笑呵呵的抬手在花月奴抱著的一名嬰兒臉蛋上撫摸著。
「多麼可愛的孩子,可惜啊,卻有個不聽話的爸爸!」
他嘴角帶著猙獰的笑意,目光落在了花月奴身上,「小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但若是大人不聽話,夫人覺得該如何處置?」
花月奴臉色冷厲,眸中泛著絕望之色,「任少名,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唉!」
任少名嘆了口氣,「既然都不肯聽話,那就只能先讓你們死個兒子助助興了!」
說著,他手掌捏在了其中一名嬰兒腦袋上,眸光陰冷地盯著江楓。
「最後問一句,說不說?」
江楓嘴唇打著哆嗦,他不在乎自身的生死,但兩個兒子還這么小,
「前,前輩......」
「楓哥!」花月奴出聲打斷,怒道:「別求饒,求饒他也不會放過我們!大不了黃泉路上我們一家四口一起走,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眸中泛著一絲癲狂,死死地盯著任少名,「我們會死,但你別想好!任少名,你就等著燕南天的追殺吧!」
「燕南天?」任少名面色一變。
大俠燕南天的名號,縱然是在唐州地界他也是有所耳聞。
此人起初名號只是在明州地界流傳,但自從兩年前晉升宗師境後,大俠燕南天的名號便逐漸從明州向著其他州府傳播開來。
對方究竟強到什麼程度,任少名不清楚,但卻也知道宗師之間也是有差距的,以他如今的修為境界,真若被燕南天盯上,還真是個不小的麻煩!
「你們是燕南天什麼人?」
江楓沉聲道:「燕南天是我義兄,算算時間,他應該已經收到了書信向唐州趕來!
任少名,你我之間雖有些矛盾,但並非不可化解!
今日你若肯放我夫妻二人一馬,算我江楓欠你一個人情,來日必當厚報,你意下如何?」
任少名皺了皺眉,面色接連變換似乎在權衡利弊。
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且先不提你說的是真是假,即使是真又如何?
你背後有燕南天,老子背後也有靠山!
但你媳婦這種令老子動心的人妻可遇不可求,值得我任少名冒一次險了!」
下定了決心,任少名也不再廢話,大不了將此地的所有目擊者全都殺了毀屍滅跡!
你燕南天一個獨行俠,即使武功超凡,人生地不熟的又能查到什麼線索。
就算查出了點什麼又如何,大不了我往草原一躲,那裡是武尊畢玄的地盤,你燕南天敢進去撒野?
主意已定,任少名一腳踢在江楓的膝蓋處,
只聽咔嚓一聲,江楓發出一聲悶哼,身子直挺挺的跪在了船板上,額頭處一滴滴的冷汗不斷向下滴落。
「跪好了,睜大眼睛好好看著老子怎麼玩你媳婦!」
任少名嘿嘿的笑著,抬手便準備開始撕扯花月奴的衣服。
但手臂才剛抬起,他面色驟然大變,心頭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下一刻,一道巨大的影子映入眼帘,那影子好似天幕鋪天蓋地,又似乎撕裂了天際,驟然是任少名這尊新晉宗師,心中也是震撼無比!
鋪天蓋地的陰影中,一道身影仿佛撕開了黑幕,陰暗退散,緩緩走來。
一道光從人影背後透出,那光芒並不強烈,也並不溫暖,反而泛著血紅色,充斥著凜冽駭人的殺機!
這個過程看似不短,但實則也就那麼一瞬,隨著血色光影不斷匯聚,那道人影似乎由虛轉實,仿佛從血色深淵中走出的魔神,散發著死亡與不祥!
任少名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他心頭狂跳,靈魂中更是瘋狂的發出危險的警告,似乎只要自己稍有異動,就會瞬間粉身碎骨!
連他都尚且如此,其他圍觀的一眾武人更是不堪,很多人直接跪倒下去,對著那如神似魔的身影頂禮膜拜。
邀月雙手背負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