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感覺體驗感很是新奇。
因為這種話,以往都是他對別人說的,此刻被人當面如此說出來,感覺怎麼說呢,怪怪的。
瑪德,原來以前自己這麼裝逼的嗎?
自己裝的時候沒感覺有什麼,別人當著自己的面這麼裝,他都替對方感到有些尷尬。
但獨孤鳴卻並不感覺尷尬,他現在感覺很是良好,有種掌握全局,他人生死盡在自己手中的掌控感。
這種感覺,對於權力欲望強烈之人來說,那真是爽到爆。
此刻整座怡紅樓靜悄悄的,無人開口說話,氛圍有些凝滯。
獨孤鳴很喜歡這種被人敬畏的感覺,此刻他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斜眼看著火舞,「聽說你是揚州城的花魁?
正好,揚州的姑娘本公子還沒試過,過來自己動,你若是服侍的好,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
火舞盯著他,面色陰沉,「就在這?不如公子隨我去房間,必將一身所學施展出來!」
「你房間內是有什麼暗器機關之類的吧?」
作為無雙城的少城主,獨孤鳴自然不傻,冷笑一聲,「就在這,現在脫衣服,你不是喜歡那小白臉嘛,本公子就要當著他的面干你!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槍硬!」
火舞后退了兩步,有些期待的看向自始至終從容淡定的宋玄,心裡不由得安穩了幾分。
連王媽媽都看不透的人,必然不是凡俗之輩。
這孤獨鳴是個厲害的角色,但未必就是這位神秘人的對手。
「公子,你之前可是說過,要保我一命的。」
宋玄哦~了一聲,略微有些失望。
「這就完了?剛才你懟人這麼幹脆利落,我還以為你有什麼絕招等著施展呢。」
「公子說笑了。」火舞乾笑一聲,「我罵他那麼痛快,還不是因為公子說過要保我一命嘛。妾身就是個弱女子,狐假虎威罷了。
沒有公子撐腰,奴家早就嚇得抱頭鼠竄了。」
宋玄呵呵了兩聲,「不用試探什麼,本座既然說了保你不死,那今日,誰也殺不了你!」
他看向獨孤鳴,「初來乍到,本座本來是打算低調一些的,可你一口一個小白臉,本座很是不喜歡!」
獨孤鳴倏地起身,面色有些驚疑不定,「你究竟是誰?」
這一刻,他也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對面這帥的令他感覺晃眼的男人,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到任誰看了都會感覺詭異。
「我叫宋玄,你聽說過嗎?」
獨孤鳴眸中先是閃過思索之色,繼而「恍然」道:「原來是宋前輩,家父曾在晚輩面前提起過前輩的名號。
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前輩能寬恕一二!」
宋玄靜靜地看著他,不得不說,不愧是少城主,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是很有一手。
他搖了搖頭,「可惜了,你若之前這麼說,或許還有活路,但現在嘛,寬恕不了一點!」
「為什麼?」
「因為,我小心眼!」
獨孤鳴臉色大變,推開身後的三名護衛就要逃離此地,但可惜,已經晚了。
但見宋玄手裡捏著的酒杯猛然爆裂開來,發出猶如洪鐘大呂一般的迴響。
火舞清晰地看到,空氣在這一刻好似化作了流水,一圈圈漣漪散開,使得獨孤鳴原本逃竄的身子頓時一僵,好似漂浮在海浪中的古舟,搖搖晃晃,根本無法控制身形。
咻!
一道流光劃破虛空,在獨孤鳴的後腦處一穿而過,在火舞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獨孤鳴這位無雙城的少城主,腦袋如西瓜般嘭的一聲炸裂開來!
鮮血四濺,將樓梯處染得鮮紅一片。
那道流光在洞穿了獨孤鳴的腦袋後,一分為三,凌空飛旋,只聽嗤嗤幾道聲響傳來,獨孤鳴的三名護衛,眼睛瞪的圓滾,捂著脖子跌倒在了地上。
火舞緊張的捂住了嘴巴,生怕發出聲音,惹得身旁的這位可怕存在連她也順手一併殺了。
她猜到了宋玄很厲害,畢竟王媽媽看人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