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那些看熱鬧的人,南峰的很多弟子都沒搞明白,怎麼自己家的少峰主對韓非居然會如此尊敬?
不過現在也不用明白,廣成子一臉陰狠的轉過身,走向了李四龍。
「李四龍,你是不是從來沒挨過打?」廣成子猛地一腳踹在了李四龍的臉上,將李四龍再次踹翻在地上。
要說收拾人,廣成子絕對是個高手。
「來,李四龍,你告訴我,人話怎麼說的?」廣成子使了一個眼色,頓時上來兩個南峰的弟子把李四龍從地上架了起來。
而韓非眼皮都沒抬下,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正端著一杯清茶用嘴吹涼氣,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真正宛如沒看見一般。
「李四龍,你會說人話嗎?啊?」廣成子反手就是一個耳光再次打在了李四龍的臉上,這一次李四龍的耳朵轟隆作響,好半天才恢復過來。
而廣成子似乎極為有經驗,刻意等李四龍能聽見了之後才再次開口說話。
「李四龍,你告訴我,身為執法弟子,你的職責是什麼?」
李四龍支吾著半天也說不出口。這打挨得,活該啊!
「行了,我估計你也不明白身為執法弟
子你的職責,我就問問你,今天你的職責是什麼?」廣成子冷笑著看著李四龍。
但是李四龍低著頭沒有說話。
「廣成子師兄問你話呢,你他媽聾了?還是啞巴了?」忽然旁邊一個架著李四龍的弟子猛地一拳砸在了李四龍的肚子上,頓時一聲哀嚎響起,看得那群看熱鬧的人脊背發寒。
「有人來下戰書,我只要負責寫好戰書送給讓負責送信的弟子送過去就行了。」李四龍開口了,因為他知道,他不說的話,又要挨打了,而且挨的更厲害。
「那你告訴我,你今天怎麼就,怎麼就他媽的不做這事呢?」
「非哥來下戰書哪裡不合理了?啊?」廣成子再次一拳砸在李四龍的腹部,李四龍甚至已經唄打出了內傷了,嘴角溢出了一絲血。
「江塵子師叔,是江塵子師叔讓我……」
李四龍這話聲音很小,只有近處的幾個人能聽見。
也不是李四龍故意的,實在是被打的已經快要沒辦法說話了。
但是廣成子可不會理會他。
「他是你爹啊?你告訴我,是不是?不然你怎麼那麼聽他的話呢?」
「唉,這理我就怎麼也理不清楚,非哥來這裡下個戰書,你管那麼多幹啥?」
「你他媽好好的,順順利利的讓非哥把戰書下了,這事兒就這麼簡單,怎麼到你這裡就這麼難呢?非要出他媽一大堆么蛾子?」廣成子甩手又是一巴掌。
「我還是那句話,非哥來下戰書,礙著你什麼了?你身為一個執法弟子,讓非哥把戰書下了,不是你該做的嗎?我廣成子雖然狂,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敢做的。」
「比如說至少我不敢勾結其他峰的人故意刁難別人,如果執法弟子個個都是你這樣的,你告訴我,執法堂還有必要存在嗎?」廣成子狠狠一把揪住李四龍的頭髮,然後像是拽著一條狗一樣的將拽著李四龍來到執法堂立著的一塊木匾下。
「來,念給我聽聽,這兩個字念什麼?」
「公,公道!」
「喲,你還認識吶?那你告訴我,公道哪裡去了?我怎麼沒看見你做事公道了?被你吃了?」
「來人,把匾給我取下來,讓他吃掉!」廣成子一聲怒吼,頓時真的有人去取匾了。
這下子不要說李四龍,就是其餘的人都被嚇住了。
「算了吧,到此為止。」韓非喝了一口茶,然後終於抬了一下眼皮道。
「還他媽不謝謝非哥!」廣成子一腳踹在李四龍的身上。
頓時李四龍跪在地上開口道。
「謝謝,謝謝非哥……」
但是韓非沒有理會,而是再次開口道。
「茶不錯!」
「回頭包幾斤給非哥送過去。」
廣成子招呼了一聲。
「非哥,都到南峰腳下了,要不上去坐坐?」廣成子開口道。
「不必了。」韓非起身,向外走去,頓時人群呼啦一下子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