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蜀國的哪個蠢貨布置的防禦,這不是純粹的胡鬧麼?」
「他這是專門用來噁心咱們的麼...」
「對面是哪個賊人,速速出來,和你家張郃將軍一見!」
在一陣陣的喧鬧聲中,張郃鐵青著臉再次上前,用盡了力氣朝著前方發出了怒吼,可最後換來的卻是一片死寂....
因為王平壓根就沒有聽到對方在說什麼。
此時在王平和張郃的面前,有著足足十餘重拒馬和鹿砦,這些東西不但保護好了街亭的谷口,更是直接讓雙方壓根就碰不了面。
此時的張郃與王平就隔著無數拒馬鹿砦遙遙相望,然後在一陣沉寂之後,張郃還是下令讓人開始清理面前的拒馬鹿砦。
此時王平的心也再次提了起來,本能抽出腰間的長劍卻是發現自己一時著急竟然沒有給自己留下衝鋒的路口,讓他只能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郃破壞他好不容易鋪設的拒馬鹿砦。
想要反擊對方卻也只能將自己面前的這些拒馬和鹿砦推開,這無疑是讓王平無法接受的。
就在他有些急促不知道要如何做的時候,在張郃的後方一陣喧譁和鼓譟聲突然出現,也立刻吸引了張郃的注意力。
相比較於兩個人並不大的嗓門,那鑼鼓號角的聲音,可是格外具有穿透力的。
而且在張郃剛剛進入街亭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上面的情況,雖然張郃不知道是哪個傻子放著好好是街亭谷口不待。
竟然跑到山上面去安營紮寨,這不純純的給自己送功勞麼。
雖然不理解,但張郃表示非常的感謝,並且第一時間安排自己的副將賈信看好了後方。
當年賈信也是跟著太祖皇帝討伐河間叛賊田銀、蘇伯等人的,雖然在大魏不算是什麼名將,可對付蜀國那群沒見過世面的傢伙,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果然,隨著鑼鼓和號角聲的出現,賈信第一時間安排兵馬先行撤離,絲毫沒有和對方廝殺的意思。
等到對方開始朝著上下衝殺的時候,他們已經跑到了距離山腳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並且做好了衝鋒的準備。
要知道此時張郃的麾下可全部都是大魏的騎兵,從北境千挑細選出來的上等精銳。
別的不說,這裡面最低的也得是將將七尺男兒軀!
加上北境特有的高頭大馬,加在一起一丈還要過半,而且雄壯驍勇更是不用多說,他們可是這天底下最為金貴的騎兵!
反觀蜀國兵馬,不夠就是一群巴賨蠻夷和徵募的山民罷了。
當年跟著劉備征戰天下的老人都已經戰死在了戰場之上或者乾脆就老死在了床榻之中。
益州那群人,能夠到七尺已然是相當不錯,人均不過六尺多一點罷了,這還要給他們些許面子,若巴賨蠻夷多一些,恐怕能不能到六尺都是一個問題了。
兩者相差將軍一丈,這要是正面衝鋒起來,那些蜀國的兵馬沒有半點器械這樣,那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罷了!
很明顯,衝出營寨的漢軍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就在他們浩浩蕩蕩即將下山的時候,似乎是看到了賈信的動作,很是麻利兒的殺了回去。
看著無數旗幟直接折返,賈信也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並且按照張郃的要求,第一時間就去截斷了他們的水源。
至此,山上的這一支看著足足上萬人的兵馬,就徹底成為了一支待宰的孤軍,再也不會對他們產生任何的威脅了。
不過為了防止他們突然下山和自己殺一個魚死網破,張郃還是非常貼心的在他們身邊安排了一支兵馬日夜巡視。
甚至就連自己也沒有急於攻打王平所駐守的街亭道口,只是一點點地開始消磨對方的士氣。
「本將給你們五日的時間,五日之後本將要讓面前不再出現任何的拒馬和鹿砦,同時...本將也要讓山頂的那一支蜀軍徹底潰敗!
讓本將看看到底是哪一個蠢貨竟然趕出來了如此事情。」
張郃說完之後,身後無數曹魏的將校就爆發出來了哄堂大笑,猖狂的笑聲簡直是絲毫不將面前的敵人放在自己的眼中。
不過這也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