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儘可能地展示自己真誠的眼神:「不要對自己灰心泄氣,相信我,你一定會重新奮戰沙場,名標青史的。」
黃忠苦笑:「我自己的事自己最清楚,自從吾兒亡故,我已經心灰若死,恨不得自己也隨他而去,如今只是活一天算一天,不知道哪天就醉死在酒缸里了,還說什麼名標青史?」
秋明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還是功力不夠啊,那個劉磐是怎麼把黃忠搞定的呢,有機會一定要請教一二了。
就在秋明糾結的時候,魏延已經把來犯的黃巾打了個落花流水,再加上護兵們一擁而上,居然把黃巾一網打盡,沒有逃走一個。魏延興沖沖地詢問怎麼處置這些黃巾,秋明不假思索地道:「黃巾賊禍國殃民,全部砍了吧。」
那些黃巾開始還硬項著叫囂:「識相的快些放了爺爺,不然等我們大隊人馬過來,定然血洗鄧州雞犬不留。」等到魏延砍了兩個腦袋,卻又全都哭叫起來:「爺爺、祖宗、親爹啊,我們不是黃巾,我們不是黃巾,我們是城外高窪鎮彭家的家丁。」
老卒嚇了一跳,跑過去問了幾句,向秋明道:「秋縣丞,這些真是彭家的人,他們奉了彭家家主的命令,假扮黃巾劫掠地方,並不是真的黃巾賊寇。」
秋明板著臉道:「什麼真黃巾假黃巾,我不管,只有死掉的黃巾才是好黃巾。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殺乾淨了我們進城休息。」
剛又砍了幾個,城外有人高叫道:「刀下留人」,接下來就看見從這伙假黃巾來的方向急速奔來幾騎。來到近處,為首一人鮮衣怒馬氣急敗壞地道:「誰敢殺我彭家的人」,他身邊一個家奴模樣的大漢揚起馬鞭高高劈下,當路的護兵身上立刻出現一道深深的血痕。
秋明大怒道:「斬了」,魏延沒有拔槍,只以短刀欺上前去,才一合,家奴斗大的頭顱沖天而起,屍身栽落馬下。
老卒大驚:「殺,殺不得,他們是彭家的人,那位是彭家家主的大公子。」
彭家公子本是氣勢洶洶地前來興師問罪,卻驀然被淋了一身血雨,臉色大變道:「你,你敢殺我的人?」
秋明緩緩走到那一排跪著的假黃巾面前,接過魏延手裡的短刀,一刀砍下個首級提在手中,大聲道:「彭家?沒聽說過?你比宛城杜家如何?大軍過處雞犬不留,殺你幾個家丁算得了什麼?你要再多說半個字,連你一起砍了。」
彭家公子看見秋明手中眉眼宛然血肉模糊,禁不住下馬大吐特吐,卻終究不敢再發一言。不一會,城們附近又圍滿了看熱鬧的民眾,看著那些假冒的黃巾一個個被剁下頭顱,鮮血染紅了半條護城河,秋風瑟瑟,竟無一人敢發出半點聲音。
安排守城兵卒掩埋屍體打掃城門,秋明理也沒理抖如篩糠的彭家公子,直接領軍入了城,城中民眾紛紛走避躲閃,竟仿佛列出長隊歡迎他一樣。
陳震壓低聲音問帶路的老卒:「這個彭家是什麼來路,怎麼敢如此囂張?」
老卒嘆道:「鄧州三大害,彭龍王虎盧大姑,第一害就是這彭家的家主彭龍。他族中頗有人在朝為官,一個弟弟還做到了外郡都尉,所以彭家在地方上私並土地廣蓄家奴,多有橫行不法之事,卻也無人敢管。」
鄧州縣城極不一會就來到縣署,只見門房凋蔽屋舍破敗不堪。老卒道:「和縣令和崔縣尉都在城中另有居所,不知秋縣丞可要另尋住處?」
秋明笑道:「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不知道縣丞是什麼個住法。」
陳震道:「朝廷有例,郡縣之丞須居於官署之內,代本處正官處理日常事務。」
秋明點頭:「那我就照例住在這裡吧,奉孝文長你們自去找地方安頓。」
老卒欲言又止,終於還是開口道:「秋縣丞有所不知,這縣署有些古怪,前幾任縣丞大多都是不住在這裡的。」
魏延笑道:「怎麼個古怪法?說來聽聽。」
老卒道:「前任縣令貪財,很是辦過幾樁冤案,從那以後就一直傳說縣署里半夜有喊冤的聲音。如今的和縣令也聽到過幾次,後來就漸漸不來縣署里辦公了,只在家中飲酒吟詩。前兩年倒是有幾個不信邪的縣丞搬進去住過,基本都是一夜之間就死於非命,兩個上吊自盡的,還有一個活活被嚇死的。」
秋明生在新中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