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若沒有戴人皮面具,李新一眼便看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朝思暮念的主公林若,當下馬上跪下說道:「卑職見過主公!」
林若當下走上前一把扶住李新說道:「煥之,快起來,我都說了,我們之間是兄弟,不是主從,你怎麼又跪下了?」
兩個人相互對看著,一時間兩個人無語凝咽。好一會,兩個人才緩過激動的心情來。林若拍了拍李新的肩膀說道:「煥之,你瘦了,朱崖和山莊的事情讓你受累了。」
「主公,這些都是卑職應該做的。況且山莊的事情,多是執孝在做,卑職做的只是朱崖的事情。只是這一年多來,卑職對主公甚是思念!」李新緊緊地握住林若的手說道。
林若抬手請李新與典韋坐下來,然後親切地說道:「我也想你們啊!對了,你怎麼來了?莫非嫣然山莊出了什麼事情不成?還是朱崖出了什麼事情?」
「山莊一切正常,朱崖也很好。只是……」李新說著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不由看向林若,便不言語了。自己怎麼開口,見面就告訴主公,說少主不見了?這也太突然了,不行,還是等些時候,讓主公有些心裡準備才能開口。
「怎麼了?莫非是伶兒出事了?」林若看到李新這欲言又止的樣子,當下著急地問道。他最擔心的是女兒的身體,要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因為在娘胎里悶得太久了,身體十分的差,莫非女兒夭折了?
「不是,主公,小姐她很好,請主公放心。」李新看到林若著急的樣子,當下連忙說道,「是關於主公在徐州的事情。主公,早些時候,荊襄有關於公子在徐州的流言,刺史大人還特意派了蒯越大人來巡視朱崖,虧主公早就有了準備,卑職讓一方戴上主公留下的人皮面具,與蒯越見上一面,才瞞混過關。卑職斗膽猜想,荊襄有流言,那徐州一定有流言,因此便趕過來了,看有什麼可以幫上主公的。」
「煥之,你啊,說謊都不懂得找好一些的理由。這些流言蜚語,我還應對不來?快說,你來這裡到底是什麼事情?」林若當下故意板著臉看向李新說道。
李新一聽當下馬上跪下,頗有些誠惶誠恐地說道:「莊主恕罪!」
林若見李新這個樣子,當下慌忙地將李新扶起來說道:「煥之,你快起來,你快起來……看把你嚇的。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不要當真。」
李新抬頭看向林若,發現林若臉上除了慌張,便沒有一絲的狡詐之色,當下心裡暗暗地想到:「主公對自己確實是真心的。哎,自己竟然將少主不見的事情瞞了他那麼久,如今自己是否真的要將事情說給莊主聽?」
「怎麼了?」林若看到李新猶豫的樣子,不由問道。
「主公,倘若有一個人欺騙自己的主公,雖然這人不是有意欺瞞,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欺瞞自己的主公,有一日他的主公知道這件事情,你覺得他的主公會怎麼樣做?」李新猶豫再三小心地問道。
林若聽了之後,心裡暗想,莫不是李新要說我與劉備的關係吧?額,自己欺騙劉備,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他當下苦笑地說道:「我想,他的主公肯定會生氣,或者還會恨他欺騙了他真誠。要知道,他的主公待那個人是真心實意,沒有任何隱瞞的,甚至將那個人當成了朋友和老師。人最心痛的便是身邊的人對自己的欺騙了。」
李新聽了之後,當下默默不說話了。看來,此事還暫時沒辦法和主公說,如今主公大業未成,離不開自己,待日後主公大業得成了,自己再告訴他好了,到那個時候,自己便是以死謝罪,也可以瞑目了。
林若看到李新暗淡的眼神,當下說道:「煥之,你怎麼了?其實我也只是猜測,也許那個主公不會那么小氣的,要知道能成大事的人,可都是有度量的。何況他的屬下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想,身為人主的,應該能理解的。」
李新苦笑地抱拳向林若說道:「主公莫說了,新知道了。」
今天這個李新怎麼了?感覺有些怪怪的。似乎有心事,莫非是為自己欺騙劉備的事情擔心?他其實不用擔心,假如劉備怪罪,大不了自己腳底抹油一走了之。
「主公,你打算如何應對這徐州對你不利的謠言?這放出謠言的人甚是惡毒,竟然說你是山中的修煉成人形的鬼狐,還說你是來霍亂人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