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一陣風一樣的回到未щww{][lā}
彼時,薔薇仍然是一團稀泥一樣的伏在地上,一動不動,艱難的喘著粗氣。
雲傾冷冷瞟了薔薇一眼,問道:「蕊兒,這奴婢招了嗎?」
蕊兒搖了搖頭,如實稟報道:「薔薇嘴硬,不肯招!」
雲傾冷笑:「倒是一身硬骨頭,這宮裡的刑罰也不能讓她鬆口!哼……」雲傾的聲音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慄,「蕊兒,你是未央宮的掌事女官,對薔薇家裡的情況應該是了解的吧!」
地上的薔薇聞言,死水般的目光仿佛有了一絲生氣,她艱難的轉過頭,望向雲傾,斷斷續續道:「我家人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是無辜的……」
雲傾放聲大笑,是人就會有軟肋,她多的是法子讓這個嘴硬的奴婢開口招供,雲傾毫不客氣的厲聲問道:「蕊兒,你怎麼不說話?!」
蕊兒聞言一悚,心知雲傾動怒,再不敢怠慢,趕忙答道:「回稟娘娘,薔薇還有一位母親和兩個弟弟住在帝京郊區,他的兩個弟弟都還小,娘三個就靠薔薇在宮裡領的月例銀子度日!」
雲傾的冷笑越發生機盎然:「兩個弟弟還小?本宮最喜歡小孩子,你現在就帶人去將她的兩個弟弟帶到本宮面前來,讓本宮好生看看!」
薔薇聞訊艱難的朝著雲傾爬了爬,悽厲的哭喊道:「娘娘,奴婢的兩個弟弟還沒有十歲,什麼都不知道,我爹又早早的過世,家中就只剩我娘與兩個弟弟相依為命,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他們,他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的弟弟都還不懂事啊……求求你放過他們……」
雲傾依舊冷笑,冰冷的下令:「還楞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去?你還想讓本宮等多久?」
蕊兒不敢再怠慢,招呼來幾個內侍便出宮去了。
望著蕊兒離去的背影,薔薇再次哭的梨花帶雨,她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爬到雲傾腳下,不停的磕頭,哭道:「娘娘,您殺了奴婢吧,放了奴婢的兩個弟弟,他們一個七歲,一個九歲,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知道,求求你放了他們……」
雲傾冷眼看著,沒有一絲悲憫:「哼……你這條賤命,本宮現在還不想要,留著還有大用處!」
薔薇絕望了,眼淚越流越多,磕頭如搗蒜,拼命的哭求……
雲傾只是冷眼看著,再不發一語。
蕊兒的動作很迅速,不過兩個時辰,就將薔薇的兩個弟弟帶到了未央宮。
七歲的那個仿佛很是害怕一直不停的哭,大聲的喊著「姐姐救我」,九歲的那個大些,並沒有哭,只是警惕的望著雲傾。
雲傾冷冷下令:「淺紫,去將未央宮的宮人都傳到寶宸殿來,本宮要公開審理這個背主的薔薇!」
「是!」淺紫領命立刻就退下了。
很快,未央宮所有的宮人都迅速聚集到了寶宸殿,齊齊望著殿中站著的兩個小男童。
雲傾仔細打量著這兩個小男孩,仿佛很是滿意,她慢悠悠的說道:「薔薇,你這兩個弟弟長得都很是清秀啊,本宮一看就喜歡!剛好你也是在本宮身邊的伺候的,就讓你這兩個弟弟進宮來陪你吧!」
薔薇在會意的瞬間如遭電擊,頓時哭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是悽厲的求道:「娘娘求您高抬貴手,求求您了,我家就只有這兩個男丁,他們要是進了宮,我家就斷子絕孫了,求娘娘垂憐,他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您放了他們吧……奴婢願為牛為馬,任憑娘娘處置……」
雲傾聞言放肆笑出了聲,仿佛極其暢快,只是那心頭滴血的恨意又刻骨的提醒著神經,讓聲音變得更加的冰冷:「你家怕斷子絕孫,那你把水潑到魏御醫身上,害他斷子絕孫的時候,怎麼不垂憐他?」雲傾把心一橫,恨恨的下令,「蕊兒,將這兩個男童即刻帶往淨身房淨身,以後就留在咱們未央宮伺候!」
薔薇聞言面如死灰,絕望而悽厲的呼喊道:「不要啊,不要啊,奴婢招,奴婢什麼都招!求求你放了奴婢的弟弟……奴婢招……」
雲傾這才望向薔薇,冷冷問道:「說,是誰指使你將水潑到魏御醫身上的?」
薔薇緩了緩氣息,斷斷續續的答道:「是……是……是頤貴嬪!」
雲傾面色閃爍不定,死死盯著薔薇,一字一字的問
第二百八十八掌審薔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