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茉穿了件白梅攀枝逶迤曳地輕紗氅衣。
一朵朵的白梅從腳底一路攀開身上,似乎能聞到陣陣冷幽的寒香。
上身卻只穿了件緋紅色桃花雲霧的羽紗肚兜,露出脖頸大片雪嫩如脂的皮膚,還有若隱若現的胸前紅櫻,讓肚|兜微微凸起的兩顆豆豆。
下身穿著件茜月色輕紗綢褲,那隱約可以看到褲後的雪白圓潤的腿型。
露出一小截細細曲弧如琵琶美好形狀潤弧的小蠻腰,在嫩色輕紗的襯托下,欺霜賽雪般滑嫩。
軟軟的長髮散至肉乎的翹臀上。
明耀本來就喝了醉夢散,早已在忍耐著。
此時一看到孟言茉這樣從來沒有看過的一種嬌|嬈風情,
特別是那胸前若隱若現的凸起,和孟言茉的腿|間似乎有一根細細的綢帶綁著。
一股激熱的血先是衝上了頭上,讓他一向淡然俊美的臉孔都紅漲了起來,
又猛的以更迅急的速度往下|身撞去,
他覺得這種疼|脹的隱忍,比他以往經受的任何一種傷勢都難以忍耐。
喉結急速的滾動了兩下,他深深的吸氣,
該死的,誰教她這麼穿衣服的!
他想起孟言茉上次去流漣閣的事情,肯定是在那裡。
明耀咬咬牙後根兒,
他上次怎麼不把明照給一腳踹死!
明耀深深的呼吸兩下,再慢慢的吐出口氣,然後儘量平和的道:
「香香,回去把衣服穿上,你不能受寒」。
低沉的嗓音已經完全沙啞了。
可是他此時更擔心會凍著她。
她剛剛大病初癒。
這處水閣下面是蒸騰的溫泉熱氣,雖然外面飄著雪,這屋裡燒著火盆,又有厚厚的褥毯鋪在地板上。
所以屋裡的溫度挺溫暖的。
聽到明耀的話,孟言茉歪歪頭,想想道:「我不冷」。
「可是你看起來好熱」。
孟言茉滑嫩的指尖在明耀滿是汗珠的額頭上一抹。看著自己的手指奇怪道。
他當然熱,都快被欲|火烤熟了。
「明耀,你看我美嗎?」
孟言茉想起重要的事情,微微揚起小下巴。帶著些許嬌蠻的說道。
她何止是美,簡直要變成妖精。
明耀不知道他的傻姑娘在褪掉了所有對他的畏懼後,竟是這樣的嬌憨。
他還一直以為她是個時而謹慎的小兔子,時而狡黠的小狐狸。
「美」。
明耀痛苦的閉了閉眼睛。
他多看一眼,身|下就多疼十分。
這傻姑娘也不怕把她以後的幸福都折騰壞了。
「哼哼」。
孟言茉仰起秀挺婉約的小鼻孔。
有一天她也能讓明耀在她面前服軟了。
她多想叉起腰大笑幾聲。
想著那樣會破壞自己精心布置的造型。於是孟言茉就歇下了自己的想法。
這身打扮並不是跟流漣閣學的,
要想讓明耀見識自己的美,穿的少,露出皮膚就行了。
她精心養護著的皮膚有多嫩多美,是只打算給她未來夫君看的。
孟言茉看著明耀望著她的深沉滾燙的眼神,
心裡既高興又傷感。
夫君,記住我的樣子,下一世記得娶我。
孟言茉就把自己的兩件內|衣穿了,再穿件外氅,至於那條明耀注意的腿|間綢帶。的確是跟流漣閣地下銷金窟里的那妖姬學的。
她當時看那些男人對著那妖姬流哈喇子,
醉呼呼的腦袋就想,明耀也是男人,
她想看明耀對她流哈喇子。
她雖是醉著,卻記得上次長祖父給她的醉夢散。
醉夢散用一次也沒有危害性,
其他的毒|藥得是不尋常的才能把他放倒。
殘留在他體內不好。
她原來已經原諒了他讓她傷的那些心,又開始關心他了嗎。
她只想讓明耀全身動不了,老實的看著她,聽她說。
她想著要讓明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