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沒理會潘寶仁怎麼想的,站起身冷冷說道:「這間套房是我為我旗下的高級員工準備的,今天看在我太太的面子上,潘先生你可以在這裡住一天,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記得把辭職信放在桌子上,若是過了時間,我會把資料送到華夏國關於經濟詐騙的有關部門,到時候怎麼處置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就在肖寒轉身剛想要出門的時候,潘寶仁急急道:「肖先生,對不起,我……我實在是不得已的,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肖寒冷冷道:「人有私心追求利益是很正常的,就潘先生的身份地位來說,貪這一點也不算多,可是你不該為了一點自己的小利益而不顧別人的死活,妄圖挑撥離間,從中漁翁得利。」
「肖先生,你可能有點誤會,我只是……忠於曲夫人的囑託,要保障肖太太的利益。」潘寶仁情急之下只能搬出了曲夫人。
「把事情全部都推到死人身上是一個很蹩腳的招數,也很不厚道,你盯著我旗下一間小小鋼鐵廠的事,也是曲夫人的囑託?」肖寒冷笑一聲,「我可以告訴你,你跟我太太說的一切,她全部一字不漏的告訴了我,我真不知道你活到這把年紀,怎麼在這件事上就那麼糊塗,一個女人要是能輕易被影響,憑什麼她就會相信你一個陌生人,而不相信自己的丈夫?」
潘寶仁說不出話來了。
肖寒又道:「我只是讓你把錢全部吐出來,這已經很便宜你了,對了,在提醒你一句,我給你五天籌錢時間,別再耍花招,我找人調查也是要花錢花心思的,再讓我多費一分力氣,這筆賬照樣算在你的頭上。」
「肖先生,我……我錯了。你再給我一個機會,不……給我多一點時間,這錢我一定會還的。」潘寶仁完全沒有了大公司決策人的氣度,苦苦哀求的表情跟一般的下崗工人沒有任何區別。
肖寒更是一陣厭惡。輸不起的人更讓人看不起,他懶得再多說一句話,抬腳就要走出去。
「是有人告訴我,肖先生跟肖太太之間有問題,所以我才鬼迷心竅了的。」潘寶仁審時度勢,知道再不說可能真的要完了。顧不得這許多了。
「你還是趕緊籌錢吧,多說無益。」肖寒面露不屑,要是怎麼容易就說出來的必定是個小角色,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反正他這個人沒什麼朋友,無所謂被人出賣,剩下的都是對手,既然是對手,用什麼樣的手段都是正常的。
肖寒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潘寶仁徹底癱坐在沙發上,冷汗直冒。把非法利益全部吐出來,這是一筆很大數目,倒不是說他沒有,只是這一還,他幾乎就要傾家蕩產了,可是不還,看這肖寒的架勢,勢必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深深後悔,怎麼就鬼迷心竅了,敢跟這樣一個人作對?原以為他們夫妻不和。肖夫人更需要依仗他們這些老臣子,卻沒想過,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會讓自己老婆被人控制利用呢?他分明是被人當槍使。並且做了出頭鳥。
遺產管理委員會又不單他一個,別人都不出頭,怎麼偏偏他就出頭了?真是糊塗啊。
肖寒回去之後,把處置的方法告知沈星辰。
看到沈星辰似乎有所不忍的時候,他說道:「星辰,我知道你心軟。可是要知道,要管理幾家大公司不是那麼容易的,像潘寶仁這樣的人其實很多,今天你放過了潘寶仁,明天還怎麼管其他人?潘寶仁退回來的錢,我們全部用於慈善,幫著那些真正困難的人不是更好?像潘寶仁這樣的,就算再窮,也不會比那些下崗職工,孤寡老人難過。」
沈星辰想想也對,點頭道:「你說的對,我看就把這筆錢用於慈善吧,不過我不想要經過曲夫人那些慈善基金,我想還是還是另找途徑吧。」
「這當然好,很多醫院都有一些因為付不起手術費而等死的病人,看看誰真的有困難,就給誰好了,若是給貧困團體,就算捐個幾億,分到每個人手裡,可能也就是幾件衣服幾袋米,根本起不來多大幫助,而且匿名好了,免得被人說沽名釣譽還有會引來其他麻煩。」肖寒笑著說道。
「不是,我是想,像鋼鐵廠這樣大廠,困難職工肯定很多,我想要幫助他們,對於這些職工的困難大家也知道,既然能幫助恕不相識的人,為什麼不能幫助自己的員工呢?」沈星辰說:「比如那些貧困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