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剛準備追上去,遠處一道身影快速沖入別墅,緊接著裡面便傳來爭吵和慘叫。
精神力掃出,屋內一切盡收眼底。
先才那道身影正是李廣江,其此刻正在逼迫李廣陵交出家主之位。
「老三,你對母親做了什麼?」李廣陵目眥欲裂。
在床榻上,老婦人面露痛苦,額頭上冒出涔涔冷汗,顯然正遭受非人的折磨。
李廣江冷笑,「李廣陵,只要你乖乖交出家主之位,媽便不用遭受蠱蟲噬咬之苦。」
李廣陵瞳孔驟縮,失聲道:「王八蛋,竟然是你!」
他此刻哪裡還不明白,葉楚所說都是真的,只後悔當時沒有相信。
「李廣江,你好狠毒的心,媽含辛茹苦將你養大,你竟給他下蠱。」
「哼,這怪不得我。」李廣江冷笑,「要怪只能怪媽偏心,從小到大,什麼好東西都是你的。」
「家主之位,銀行股權,甚至連祖傳之物都要給你,憑什麼,我也是她的兒子。」
他表情扭曲憤怒,整個人狀若瘋狂。
李廣陵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給媽下蠱。」
「哼,我已經給過她機會了,是她自己不說的。」
李廣江冷哼,就在不久前,他曾旁敲側擊問過祖傳之物的事,但卻被老婦人罵了一頓。
李廣江心中生恨,本想直接動手逼問。
但想到老婦人的性格,害怕其魚死網破。
最後想到上次老婦人換腎之前,曾提前留下遺言。
便暗中下蠱,並讓葛大師出手,告知只有半年壽命。
猜測老婦人多半會把祖傳之物的事,交代出來。
於是在房中留下竊聽器,事情的發展果真如他所料,但結果卻令他難以接受。
老婦人再一次選擇了李廣陵。
在長衫老者去追那黑衣人時,他立刻趕了回來,直接攤牌,準備將李家掌舵權給奪過來。
就在這時,醉酒的李廣寒被爭吵聲吵醒。
剛好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二話不說,上前狠狠給了李廣江一巴掌。
「畜生,你竟敢對媽下手,我打死你。」
她還準備打,但李廣江卻摔先一巴掌扇出。
猝不及防的李廣寒被扇得一個趔趄,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驚愕抬頭,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李廣江冷斥,「李廣寒,你少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是誰。」
「從小到大,什麼都要聽你的,明明嫁出去了,還要管李家的事,你憑什麼?」
李廣寒更為錯愕,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表情怨毒的青年,和以往那個乖巧聽話,無比崇拜她的弟弟是同一人?
她爬起身來,冷喝道:「李廣江,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李廣江嗤笑,「李廣寒,你未免太過自信了些,你以為我沒點手段,敢對你們攤牌。」
話罷,他拿出一個白骨短笛,放在嘴邊輕輕一吹。
李廣寒和李廣陵頓時面露痛苦,捂著肚子在地上慘叫。
「你你難道?」
李廣陵艱難抬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哈哈,被蠱蟲啃噬的滋味如何?」
李廣江張狂大笑,「讓出家主之位,在把你們手中的股份全部讓出,否則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李廣寒目眥欲裂,「你休想,李家絕不可能交到你這種人身上。」
李廣陵則再次相勸,「老三,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別再執迷不悟了。」
「哼,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對我說教。」李廣江冷笑連連,「看來不給你們點苦頭吃,你們就不知道厲害。」
他再次吹動骨笛,兩人痛得慘叫連連,臉色都變得扭曲。
「畜生,他們可是你親哥親姐,你怎能如此?」
張瑩怒斥,想要阻止李廣江,但卻被其一巴掌扇飛。
「阿瑩。」李廣陵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