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走,都絕不要和那些每月朝九晚五隻拿幾千塊薪水的人一樣,冷冷瞅向臥室,又揚手灌了幾口紅酒,原凱心裡沒有她,一門心思想離婚,若一直這樣的話,過下去毫無意義,這點她其實早就明白了不是嗎?摸摸平坦的小腹,因為明白,所以兩個月前,她私自到醫院做了流產。筆神閣 bishenge.com
樂舒,二十多年,我認輸了,如你所言,往後再不相見,但誰也沒想再來干涉我的生活,越想越敞亮,起身到臥室敲敲門「你不是想離婚嗎?走吧!」
放過你,也放過我自己,換個城市,重新來過,總有東山再起的一日,恰好以前有個姐妹在 s 市混得不錯,也說過幫她介紹個富豪,不出三年,要啥有啥,呵呵,墮落?她不覺得這是墮落,再怎麼樣都比現在強。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刻意安排,當樂舒終於回到家時,龐煜又開始神出鬼沒了,某女頗為幽怨地瞪了眼牆上照片裡的男人,走了三天,一個問候都沒就算了,居然還見不到人,再大的氣也該消了吧?都要懷疑最初聽到要當爹時的欣喜若狂是不是一種假象了,撫過小腹,他都不擔心嗎?
得,今天必須把他這股火給滅掉,第一步,做一大桌佳肴,哪怕他還是半夜才回來,她也堅持等下去。
「想不到才剛結婚,就出這種事,聽說娶的還是個警察吧?」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男人嘛,特別是這種有錢人,有幾個中規中矩的?」
「這個,還有這個,一樣來一斤!」樂舒邊挑選蔬菜邊笑看著隔壁攤位上兩個大媽拿著本雜誌侃侃而談,剛才也就無意瞄了一眼,心瞬間沉入谷底,笑容不變,接過找的零錢快步走出菜場。
是本娛樂雜誌,且還給排版成了封面,男人著深藍襯衣,長款修身黑色風衣,五官俊美逼人,偏頭對著旁邊挽著他的女人笑得溫雅,而女人一身黑色蕾絲緊身連衣裙,性感嫵媚,和樂舒恰恰截然相反。
標題更是難堪,夜店攜頭牌雙雙離開,至於去向,還需要問嗎?怪不得三天裡連個信息都不肯發,原來是沉浸女色,無暇分心。
不是說很少踏足夜總會嗎?即便是去,也只讓夏文娟相陪?
她相信文娟不會騙她,或許只是婚前才那樣,這麼說來,倒是她害得他成為個被人詬病的惡劣丈夫的?
雜誌是新出的,父母那邊應該還不知道,否則電話早被打爆了,怎麼辦?要如何解釋?
不,不會的,龐煜應該不是這種人,即便真要偷腥,也不會給人拍到的機會,對,還是先弄清楚再下定論。
「啪嗒!」
關門聲響徹大廳,沙發上,男人目不斜視查看著文件,直到一本雜誌扔到桌上才擰眉挪動視線,並無驚慌,格外坦然「什麼意思?」扭頭望向一臉陰寒的女人,田露那事他還沒跟她算賬呢,現在又來找不自在,心情自然也開始沉悶起來,難道他在她心裡就是這種人嗎?
樂舒沒遺落對方臉上的反應,眼神騙不了人,因此懸著的心安穩落地,可還是有點不爽,即便是媒體無中生有,可影響依舊很惡劣「你知道這要是被爸媽看到,他們會怎麼想?」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樣信任他。
「若真那樣,我會去跟他們解釋!」某男冷漠垂頭,繼續查看文件。
氣氛瞬間將為冰點,樂舒捏了下拳頭,口氣冷厲「你這是什麼態度?知道什麼叫人言可畏嗎?」可惡,他就不能說以後會杜絕這種事發生嗎?而且會疑心的不光是爸媽,還有警局裡的人,難道他都要挨個去解釋?
還有他就不需要也跟她解釋解釋嗎?
龐煜煩悶閉目,揉揉眉心「這只是個誤會,再說了,以前此類緋聞也不是沒有過,還是說在你心裡,我龐煜就是這種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的人?」
「你這是強詞奪理!」
「夠了!」龐煜越聽越火大,倏然起身,神色比樂舒還要陰鷙「若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欠我一個道歉,其實在你心裡巴不得有這條報道吧?這樣我就沒有權利再生你的氣?一走就是三天,我有說什麼嗎?剛回來就開始沒事找事,樂舒,不覺得自己很過分?」
樂舒一怔,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說什麼鬼話?」什麼叫她巴不得他有這類桃色緋聞?
男人做了個深呼
122、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