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有信,指的是信用,做人要自信,大聲喊出三個字,我能行。守信是為人之本,自信是成功之基。大聲說出『我能行』三個字後葉飛感覺渾身暢快,他會努力朝定下的目標前進,男人說話,一口吐沫一顆釘,不用等明天,等今天賞寶會結束就去找莫老,不管行不行都要主動去爭取。
唐倩笑了,笑容如春花初放,又如初生嬰孩般純淨,最美的笑發自內心,仿佛有某種魔力,讓人看一眼便會被它感染,為之著迷。
葉飛喜歡看小妹的笑臉,多年朝夕相處,抵抗力自然要比普通人要強得多,托著腮幫子看了幾秒,頓了頓筷子說道:「別傻笑了,菜都涼了。」
剛吃完早飯,葉飛正在收拾碗筷,忽聽得外面傳來一陣咆哮的引擎聲,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窗口鑽了進來。
「葉子,快出來安慰哥受傷的心靈!」
葉飛一激靈差點沒把手上的碗筷丟出去,心裡犯起了嘀咕,大清早的受哪門子傷?該不會是昨天被那個司徒劍虹放了鴿子吧?安慰人的事兒我可不會……思緒走馬燈似的飛轉了數秒,放下手中的物件跟小妹打個招呼急匆匆跑出門外。
出門就看到張大少那台臭屁到極點的『**基尼』橫停在門口,這廝嚼著口香糖翹腳坐在車頭,那吊兒郎當的模樣怎麼看也不像個受了傷的,不過心靈受傷那可是內傷,表面上看不出來。
葉飛故作認真的偏著頭打量了一下張創,皺眉說道:「創哥,把你的心靈掏出來給我瞧瞧,傷得嚴重麼?」
張創撇嘴笑罵道:「掏你一臉,你小子存心拿哥開涮吧,上車,哥帶你去個好地方。」
「行,我也坐一回高級貨,這玩意比咱鄉下的手扶拖拉機強多了。」葉飛笑著調侃了一句,側身坐上了車,似模似樣的拉過安全帶在腰上繞了一圈,打個死疙瘩結勉強算牢固。
張創上車瞄了他一眼,皺眉指了指安全帶,然後拉過安全帶做了個示範,葉飛訕笑著解開腰間的死疙瘩,沒等他把安全帶扣上車已經呼哨一聲沖了出去,驚得他反手一把扣緊了車窗邊沿。
噗咔!指尖傳來一點清晰的內陷感,葉飛趕緊把手縮了回來,悄悄瞄上一眼發現食指尖沾著一小片油漆,敢情剛才一抓把車窗外的油漆摳掉了一塊。
張創駕車的技術非常熟練,等葉飛扣好安全帶車子已經飛速駛出小區大門,挾著一股嘯風繞道上了高速公路。
葉飛第一次體驗到了飆車的樂趣,一顆心蹦到嗓子眼,才咽到一半又蹦了上來,因該是狠狠體驗了一把心跳的感覺才對,胃裡的酸水不停上涌,索性閉上眼等待車子能儘快停下來。
唧——伴隨著一聲車輪摩擦地面的刺耳銳叫車子終於停了下來,葉飛高懸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睜開眼發現自己被張創帶到了一個偌大的露天體育場,橢圓形賽道起點位置停著十餘輛光彩奪目的跑車,車旁站著一群年輕男女,男的神采飛揚,眉宇間隱約蘊著一股傲氣,女的嬌俏可人,好似一群斑斕的花蝴蝶圍著鎏金富貴之花翩翩起舞。
這群男女大都是非富即貴的太子公主,太子哥偏愛香車美人,公主喜好豪車俊男,這是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獨特群體,其中很多人的奮鬥就是為了繼承家產,無怪有富不過三代的說法。
張創側身解開安全帶,兩扇車門好似翔翼般斜上揚起,他伸手輕輕一拍葉飛肩膀,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葉子,哥剛才還擔心你會忍不住飆酸水兒,沒想到你小子是個扎刺兒硬種。」
葉飛苦笑著說道:「創哥,下次打死我也不坐你的車了,再折騰一次直接把我送醫院得了。」
張創微微一笑道:「坐車就像弄妞兒,剛做時興奮,做一次叫苦,做兩次嘗味,做三次保管你上癮!」
葉飛無力的翻了個白眼說道:「拉倒吧,老實說大清早的把我帶來這裡幹啥?不是說好去參加賞寶會麼?」
張創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道:「待會你就知道了,賞寶會沒啥看頭,都是些光看不賣的玩意,等半場結束前的拍賣會咱們趕回去就行,不誤事兒。」
「創哥!」幾個和張創相熟的太子哥兒面帶微笑上前打起了招呼,葉飛在他們眼中被自動過濾,沒有誰會去主動詢問他的來歷,這是圈子裡潛移默化的規則。
張創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