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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神聖的青蓮化作一瓣瓣劍花墜落江面上,白衣揮劍,青蓮飄落,整個畫面有著難以言喻的詩情畫意,江邊大風呼呼而起,江水拍擊,映襯著青蓮劍歌的激揚澎湃。
「青蓮一出,萬世笙歌。」
金文尊座看著那一直以來只在自己夢中出現過的劍仙秘典絕學,青蓮劍歌。喃喃地開口,眼眸幾乎都要痴呆了,片刻,不禁癲狂一笑,仰頭,狂飲。
已經不需要任何言語來描繪這一刻了。
萬法和葉桑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船艙,船隻已經飄到了江的中心,並且隨江而緩慢地流下。然而,船上的兩人似乎渾然不覺,外界的一切都不在乎,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杯復一杯,觥籌交錯,暢飲今宵。
偶爾切磋鑽研劍的奧義,詩興大發時,甚至吟詩幾首,釋放心中快意。
劍光不時地在江心揚起。
沒有人知道,這深夜的船隻上,有兩大絕世強者,傾醉而談。
今夜,對兩人來講都是受益匪淺。
蕭陽一直學自劍仙秘典【也稱酒仙秘典】,無人指導,向來是自身摸索,憑藉著驚人的天賦獲得一番成就。如今碰上金文尊座,劍尊一脈用劍的一代大師,金文尊座雖然沒練過劍仙秘典的武學,但是,他對劍的理解,可以幫助蕭陽解決很多一直以來困擾的問題。
同時,蕭陽憑藉著劍仙秘典裡面記錄的東西,稍微地說一點出來,也讓金文尊座大大受益。兩人一邊飲酒,一邊促膝長談,竟然足足就是一夜的時間,直到江面上被大霧所籠罩,一股寒氣滲透進來,兩人似乎酒醒了。
蕭陽腦袋輕晃,站了起來,伸了下懶腰,頓時骨骼啪啪地作響,渾身精神無比,絲毫沒有因為一夜的長談而顯露出半點倦容,邁步走出船頭,看著蒼茫一片的大霧,神采奕奕,轉身一笑,「金大哥,我們的船隻一夜漂泊,似乎已經遠離了明珠市區了。」
金文尊座洒然一笑,「習武之人,但逢知己,天下何處不為家。」
「好一個『天下何處不為家』。」蕭陽大笑邁步回來,突然地,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道,「對了,金大哥,我想問你一件事。」
「儘管說。」金文尊座可是非常喜歡這個小兄弟。
「神鞭門中,可有人練習至陰至寒的武功?或者有這種類似的毒藥?」蕭陽直接詢問,此事關乎到君鐵纓體內的毒,自己施針的第一療程,只能先鎮壓住毒性暫時不發作,要徹底清除此奇毒,必須要先知道毒的根源。
「寒毒?」
金文尊座身影倏然唰地站了起來,金色眉毛瞬間上揚,眼眸一抹金光閃過,睜大著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當年,劍尊一脈,便是舉宗身中奇毒,才被那宵小之輩有機可乘!」
蕭陽心神一凜,「金大哥的意思是……」
「當年劍尊一脈所中的毒,就是一種奇怪詭異的寒毒。」金文尊座提及當年的這段仇恨,依然忍不住緊握了下拳頭,「那至寒的毒性,讓許多劍尊一脈的弟子根本無法反抗,便遭到屠殺。」
「這麼說,必定是神鞭門!」蕭陽眼眸一抹殺機湧起。
「當年暗算劍尊一脈的,並不止神鞭門一家。」金文尊座搖頭,轉臉看著蕭陽,「你為什麼突然有這一詢問?」
蕭陽立即將君鐵纓體內的至陰至寒的毒說了出來,並且簡略告知了神鞭門一直想抓君鐵纓回去。
「都是至寒之毒。」金文尊座冷厲道,「看來當年的投毒一方,一定是神鞭門無疑。」金文尊座眼眸恨意迸射,若非那毒,劍尊一脈何以淪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蕭兄弟,能否帶我去見見那中毒者。」金文尊座道,「我想確認一下,是不是同樣的毒。」
蕭陽點頭。
兩道身影飛掠上岸,金文尊座的一身裝束儘管引人注目,但是,在這個年代,就算裸奔的人也常有,金文尊座的金袍金髮金眉頂多讓人側多看幾眼。蕭陽攔了輛出租車,直奔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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