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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的春風轉眼間變成了冬日的寒冰,頃刻間將苟陽德臉龐的笑容全部凍結,徹底僵硬了起來,手腳一陣冰涼,背夾更是一種涼颼颼的寒冷之意侵襲而至。
「燒……燒……」苟陽德冷不防地打了個寒蟬,臉龐劇烈痙攣了起來,目光驚恐無比地看著前方的鄭秋,強烈的不祥預感從內心如寒潮般涌了出來。
啪!
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
此時,鄭秋目光含笑地看著苟陽德,驀然間,其手臂猛地一振,仿佛一陣陣肉眼可見的銳利寒風出現於其掌心之上,短短的眨眼間,原本在鄭秋手中的兩張單已經化作了一堆粉末……
呼……
隨風而飄。
驚駭!
這一剎那,苟陽德瞠目欲裂,渾身不由自主地一個哆嗦,「魔……魔法!這是什麼魔法……」苟陽德的臉色蒼白無比,若是剛剛出現在鄭秋掌心的那一陣寒風落在自己的身上……
「魔法?」鄭秋抬眼,擺手一笑,「不錯的名字,那麼,就讓你在有生之年,見識一下從未見過的魔術師表演吧。」
咻!
話音一落,鄭秋的手臂猛地一揮,頃刻,狂風亂作,一股凝聚而成的氣流如同石柱般出現在辦公室內,倏然間已經抵達苟陽德身旁那司機的身前。
轟!
一記重擊。
噗地一大口鮮血染紅了空氣,該司機甚至連半點反應都來不及做出,立即便重重地撞在牆壁上,當場摔地身亡。
「不!!不要……」
苟陽德的臉色此刻便得徹底慘白,終於意識到,今天他要面臨的,不是什麼紅彤彤的大鈔票,而是死神的鐮刀!
砰!
苟陽德雙腳一軟,跪倒下去,近乎哭嚎地哀求道,「鄭總,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你放過我,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苟陽德不停地咚咚咚地朝著地面磕頭。
鄭秋目光漠然地瞥著眼前的苟陽德,半響,緩聲說道,「不愧是狗養的,確實有當狗的潛質。」
「我是狗!我就是一條狗!」苟陽德急忙開口,同時還非常適時地學了幾聲狗叫。
「確實是條聽話的狗,可惜……」鄭秋冷漠一笑,「我鄭秋的身邊,不僅是需要聽話的狗,還需要的是有用的狗!而你這條狗,沒有半點利用價值!」
話音落罷,鄭秋的手掌輕輕地翻動,一團鋒利寒風逐漸地形成……
見狀,苟陽德眼眸突兀間迸射出一陣瘋狂,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手抓起了旁邊的椅子,狠狠地朝著鄭秋的方向砸了過去,同時身影狼狽快速地朝著外面奪門而出……
「狗急跳牆?」鄭秋淡漠冷笑,手中的寒風揮動,剎那間將朝著前方飛掠過來的椅子撕碎掉落,瞳孔徐徐地瞥著已經打開門的苟陽德。
此刻,苟陽德的身影已經僵硬地停在了門口……
一動不動。
片刻,身影直直地朝著後面轟然倒下。
胸口處,赫然已經插上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鮮血蔓延而出……
西裝皮革,一道面容冷峻的身影緩步走了進來,正是張樵。
張樵朝著鄭秋一躬身,「鄭總,一切準備就緒。」
「嗯。」鄭秋抽出一張柔軟的衛生紙輕輕地擦拭了下自己白皙的手掌,似乎在做著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張樵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等候著鄭秋的最後吩咐。
片刻。
鄭秋輕緩抬眼,淡聲開口,「到地下密室調動十名黑山死士,隨車出行!」
張樵瞳孔猛然緊縮,半響,深呼了口氣,道,「如果半路遇上警方的攔截……」
「正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鄭秋冷冷地道,「無論如何,這批貨必須要萬無一失地運出去!如果碰上警方的強行攔截,張樵,你見機行事,必要時刻……」鄭秋眼眸掠過了一絲狠戾光芒。
「硬闖!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張樵緊握拳頭,立即點頭,「鄭總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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