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的一番話,真真正正的把易軍剖析了一個乾淨徹底——
「他這個人吶,多半時候是不要臉的。『*言*情』但是在一些原則性的大事上,他比誰要要臉面。假如我作為他老婆卻遇到危險,這貨會悍不畏死的幫我。更主要的一點,這混蛋是個好人,本質上是個好人。」
好人?
評價易軍的詞彙很多,但用這簡簡單單兩個字來評價他的,真可謂是鳳毛麟角。
蓋世奇聽得有點愣:「好人?小姐你這玩笑開的……而且,你怎麼確定他是個好人?」
「女人的直覺嘛。」牡丹哈哈一樂,隨後拍了拍嘴巴打著哈欠,「困了,蓋伯伯您也去休息吧。明天我要和易軍一起出去辦事,您也要忙您的呢。」
蓋世奇點點頭走了,但其實牡丹這妞兒卻毫無困意。隨手打開自己包包裡面的一本書,是佛洛依德的。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抱著這樣的書看,總覺得有點不倫不類。但這妞兒白皙的雙腳交疊在一起,倚在床頭卻看得津津有味。
佛洛依德是上世紀的心理大師,認為人被壓抑的**絕大部分源自於「性」,且「性」的擾亂是精神問題的最根源所在。對於牡丹這個單身主義女子而言,似乎這個問題就更加有點奶酸。不過,她依舊興致不減。
不過,她把自己對易軍的理解解釋為「女人的直覺」,倒不如說她基於自己對人的心理的認識更加透徹。
翻書大約一個多小時,牡丹忽然拿起了手邊的電話,再次撥通了易軍的號碼。『*言*情』
電話那邊,似乎有點小小的慌亂,甚至還能隱約聽到易軍和陳丹青的呼吸都有點急促。不過,易軍隨即保持了很平穩的氣息,「妹兒啊,這大半夜的,又咋了?」
牡丹笑道:「肯定在跟丹青大美女做『壞事』吧?嗯嗯,故意打攪打攪你們,以解我心頭之恨,哈哈哈!」
牡丹把電話掛了,笑得沒心沒肺。
……
第二天,易軍終究還是來找牡丹了,因為牡丹今天要做的確實是正事兒。她要和易軍一起去大通錢莊旁邊仔細看一看,畢竟這是她即將開始的百億以上規模的大工程。
只不過,當易軍開著車到酒店下面接她的時候,卻只有她一個人。這樣一個身份敏感、地位奇高的女子,要說身邊沒有保鏢保護著,真的有點不尋常。特別是那個「刀魔」蓋世奇,平常時候都是緊跟著牡丹的。
牡丹一上車,易軍就不禁問:「蓋老爺子呢?其他保鏢一個也沒有?」
牡丹笑了笑:「我這次來得隱蔽一些,只和蓋伯伯兩個人來的。而他現在有點事要做,所以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了。現在世道不太平啊,要不然我還拉了你來做我的保鏢?」
蓋世奇要做什麼事兒啊,竟然連保護牡丹這樣的頭等任務都暫且擱下了。
牡丹沒說,易軍也沒問,只是笑著帶她向大通錢莊的方位駛去。易軍很熟悉那個地方,當初為了幫趙天恆,他還曾和趙普勝親自進去過。只不過裡面具體的設施並不熟悉,因為一進去之後,當時車輛就直接駛入了車庫,連上樓都是在車庫一旁隱藏的樓梯裡面,客人根本看不到此外的任何東西。至於後來的辦理業務,連裡面的營業員都帶著假面,而且聲音也做了特殊處理。
大老遠的,易軍就再次感覺到了這座小院子非同尋常的氣息。有點壓抑,有點深不可測。
只不過現在隨著軍方、市政府和蕭戰雄那些人馬的不斷搗亂破壞,大通錢莊現在顯然生意悽慘,門可羅雀。不遠處的街道口,甚至就有軍方和警方安置的攝像頭,大通錢莊的客戶哪有親自來辦理業務的。這些客戶,平時躲都來不及呢。
大通錢莊對面是一片小型的公眾區域,再往前則是一家老國有企業的舊辦公地址。只不過這家企業早就搬離了這低矮的辦公樓,現在只是用於對外租賃。畢竟這裡的區位不錯,哪怕房子破舊了一點,但是做小生意的還是不少。
易軍要首先開發的,就是這片公眾區域和這個小辦公樓。這兩個位置要是推平了,足以建設龍巢虎窟的江南分部了。總之所有工程都要建設的,有早有晚。這麼做的話,能夠儘量的避免工期的浪費。
而這個辦公樓既然屬於國有企業,那麼拆遷的話也就好辦了。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