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打得不夠過癮!」二十分鐘後,秦逸楓從南拳拳館走了出來,心裡想著剛才那一架,打得好像不太盡興。全\本//小\說//網\「回去吧!」
秦逸楓搖了搖頭,忽然間感覺到一股高手才擁有的孤獨,正在秦逸楓失神地走著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與向他迎面而來。
男子見秦逸楓從拳館裡出來,心裡以為秦逸楓也是拳館的弟子,所以上前問了起來:「你好,請問你是南拳拳館的弟子嗎?」
「什麼事?」秦逸楓沒有聽清楚男子的說話,失神的他一聽到男子的聲音,便不及細想地回答了一句。
「你好,我姓朴,是街尾新開跆拳道場的教練,想送拜貼給你們凌師傅!」朴姓男子還算有點禮貌,這讓秦逸楓感覺到這人還不錯,同為習武之人,怎麼人家就這麼的客氣,裡面那些只會三腳貓功夫的小伙子就這麼的囂張呢?
「你送拜貼就送去吧,我不是拳館的弟子。」秦逸楓現在才反應過來對方誤會了自己的身份,看在對方還有禮貌的份上,秦逸楓也不跟他計較,「對了,你跟這拳館的老闆是什麼關係的?」
「朋友,凡是可以以武會友的,都是在下我的朋友!」朴姓男子說得很客氣,其實說白了就是沒有關係,現在來送的請貼也其實就是戰貼,我是為了踢館而來的,但可惜秦逸楓聽不明白。
「既然你是他的朋友的話我便不應該跟你說太多話了。」秦逸楓想起自己剛剛才在拳館裡大打出手的事,心裡雖然不怕這武館老闆的朋友為友報仇,但整天打架自己也會覺得煩的,而且跟自己打架的對手水平還是這麼的差。
「為何呢?」不知道是不是習武之人說話都有點古味,朴姓男子的話聽起來總是這麼的彆扭的:「未知兄弟可否相告?」
秦逸楓的古文並不怎麼樣,雖然這句古文已經在現在社會也有很多人掛在嘴邊來標榜自己的文學休養,但秦逸楓還是想了很久才明白樸姓男子是什麼意思。
「沒事,只是我剛才把裡面的人打了而己!」秦逸楓不屑於隱瞞自己做過的事,所以實話實說起來。
「你?」朴姓男子上下打量了秦逸楓一下,只見秦逸楓的身板不怎麼強壯,他很難相信秦逸楓可以跟入面的壯漢對打。
「是的,而且我還打到裡面的人全部趴在了地上。」秦逸楓說這句時沒有半點得意,反而有點羞愧疚,「我打一堆廢物也要二十分鐘,看來我真的退步了。」
「小兄弟真是幽默。」朴姓男子回了一句,他至今還不相信秦逸楓的話。
「你不信?」秦逸楓說道。
「其實小兄弟的話我還真的……」朴姓男子這句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一台在街頭上行走的汽車突然地失控,這失控的汽車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只見,這台車正以極高的速度往路邊撞去,而很不巧,路邊正有一個小女孩不知道發什麼脾氣掙開了媽媽的手,一個人跑了開去。
按照路線計算,那汽車絕對會撞上小女孩,小女孩的生死,就命懸於這一線之間。
「喝……」眼看此等緊急情況,秦逸楓暴喝一聲,然後人化作一陣殘影,向小女孩撲去。
朴姓男子還沒反應過來,秦逸楓就已經離自己三丈之遠,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雙眼睛死死地看著秦逸楓,心裡祈求,「一定要趕上啊!」
但是在朴姓男子看來,秦逸楓雖然速度很快,而且快得幻化出殘影,但那汽車離小女孩太接近了,而小女孩早便嚇得不懂得閃避,看樣子秦逸楓是救不了她的了。
「寶兒……」那母親嚇得慌張大叫,可惜她沒有能力救下自己的女兒,只好在一旁呼叫著女兒的名字。
朴姓男子也為這小女孩感覺到悲哀,可惜自己也沒有能力救下她,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朴姓男子看到,秦逸楓的身影忽然之間消失了,當秦逸楓再次出現的時候,秦逸楓已經撲上了那小女孩,然後兩人馬上滾到地上往汽車撞不到的方向猛滾。
「不好……」朴姓男子看到,秦逸楓雖然滾了開去,但很不幸,他所滾向的方向有一大堆廢棄了的鋼材放在路邊還來得及清理,這些鋼材應該是從建築上折下來的舊材料,並不是一些平滑的新建材,反而每一條通管上面都有不小生了鏽的鐵釘突了出來,更有此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