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李浮屠!」
「年齡?」
「二十二……喂,我說關警官,你能不能不走尋常路啊?這些信息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這麼問你不覺得多此一舉?效果跟脫褲子放屁沒啥兩樣!」
「啪!」
關雨綺右手猛地一拍審訊桌的桌面,一雙美眸冷冰冰的盯著李浮屠那張顯得吊兒郎當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別跟我多廢話,老娘沒有那麼多的閒情逸緻陪你玩,明白嗎?」
李浮屠微微低著頭,目光垂著,一副低眉順眼的姿態,看上去似乎是被關雨綺那威勢給震懾住了,從而變得乖巧起來。
其實,別人有所不知的,此刻的李浮屠正盡情的享受著視覺上的無上盛宴。
關雨綺方才那用力的一拍桌面,手臂抬起再運力朝下一拍,自然是牽動起了身體的各個部位,而首當其衝的毫無疑問便是她胸前那片如山峰高聳如大海豐碩般的柔軟,於是乎就在她剛才伸手用力一拍之下,那片雪峰活生生的上演了一幕波濤洶湧的畫面!
如此機會稍縱即逝,因此李浮屠便很是「配合」的低下頭,那眼角的目光卻是緊緊地定格在了關雨綺那片胸脯之上。
「真的是太震撼了……果不愧是視覺上的盛宴,大飽眼福啊!」
李浮屠心中暗自長嘆了聲,只覺得全身都要熱血——哦不,獸血沸騰起來。
關雨綺對於李浮屠這副「低眉順眼」的姿態似乎是很滿意,原本她以為李浮屠會毫不在乎或者是跟著她大眼瞪小眼的呢,出乎她意料的是這個傢伙此刻竟然如此的順從,似乎是被自己震懾到了般,著實是讓關大警花心頭暗爽。
「接下來你說說今晚在蘇荷酒吧的衝突過程。」關雨綺又說了句。
「哦,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李浮屠自然而然的抬起頭,雖說低著頭可以窺見的那片春光極為誘人,但為了細水長流長遠打算他總不能一直低著頭瞄著吧?關雨綺身為警局中刑偵隊的大隊長,練就出來的眼力必然能夠看出些端倪,這要是被識破了那麼可就糗大了。
李浮屠將事情的經過三言兩語的陳述了一遍,話語簡短,但也是包含了起因、經過、結果三要素。
「你說完了?」關雨綺一怔,她還沒聽到兩句便是看到李浮屠目光盯著她看著,好半晌都不說話,她禁不住疑聲問道。
李浮屠點了點頭,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說多了浪費口水,口渴著呢。這幫警察也不知道幹什麼吃的,連杯水都捨不得端過來,太沒有人道主義了。
「那麼說說你打人的動機。」關雨綺冷冷說著。
「關警官,我那不算是打人,只能說是自衛吧?你可別欺負我沒上過學,但這點法律知識我還是懂的。」
「是嗎?自衛的人在警局口若懸河,打人的人躺在醫院?」
李浮屠朝關雨綺翻了翻白眼,說道:「那麼按照你的意思,他們要打我我只能是站著不動的挨打,然後我重傷在醫院中搶救,搶救不好輕則半身不遂沒有性能力,重則成為植物人沒有知覺,這才合理對嗎?」
「你——」關雨綺臉色一怒,但卻有為之語塞,她杏眸中冷冷地盯了李浮屠一眼,寒著聲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那麼他們為何要打你?」
「你也知道我的職責是什麼,就是要保護我的僱主。而有個小白臉上來調戲我的女——哦不,調戲我僱主的姐妹。酒吧那種地方這種搭訕的男子很多,不足為奇。可讓人惱火的是對方一副小白臉模樣以為是個女人都會對他人見人愛一樣。非要糾纏不清,還不讓我們走。」
「當警察你也知道人類最基本的權利就是人身自由。有首詩叫什麼來著,『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足以說明人身自由的重要性。那個小白臉語氣很吊的就是不讓我們走,我們說要報警,他叫囂著說報警頂個屁用,他還說著就算是那個姓關的胸大無腦的女警過來了也得在我面前趴著……」
「等等,對方有說過這樣的話?」關雨綺打斷了李浮屠的話,一雙杏眸中有著寒芒閃現。
「我可以對天發誓,那個小白臉的確是這樣說的。哦,我的僱主她們也可以作證。當時我就生氣了,人無恥也要有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