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悅說道：「你跟我說過，2月14號當晚，是因為在情人節里孤零零一個人，心情不好才出去散心，可據我們的調查，你跟人說過，從大一開始的時候，就暗戀呂中凱，你是因為他不願意接受你才心情不好的嗎？」
於曦芳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苦笑道：「這你也信？我當時只不過是為了拒絕那個曹曠，讓他死心，才編造出這個藉口。以前我不覺得單身有什麼不好，在十天前的情人節里，看到其他人成雙成對的，自己卻還單身，或許是當日太特殊了一點，才會傷感起來。」
趙小悅說道：「也許在前段時間裡，我們警方有所疏忽，前天的時候，新發現了一個可疑之人的dna，經辨別為女性，這名女性肯定跟本案有著直接關係。」
於曦芳神情自若，說道：「那恭喜你們，祝你們警方早日破案。」
由始至終，趙小悅在談話中，表面看上去跟平常談話沒什麼兩樣，但卻十分注意觀察於曦芳的反應，判斷說謊的可能性有多大，這種注意是在談話中的不經意間，很少人能覺察得出來。
趙小悅說道：「於小姐，今晚還要勞煩你陪我走一趟，將2月14號那天晚上，你所走過的路線，重新走一遍。」
於曦芳笑道：「配合警察辦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現在也快六點了，先吃了飯再去。趙警官，你們作為人民警察，辦案那麼辛苦，晚飯我請你。」
學校附近的一個茶餐廳，服務員把飯菜端上來。
「請問你是於曦芳嗎？」這個服務員很快就把於曦芳識出來了。
於曦芳點點頭。
「能見到你，我真是太榮幸了，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行行行！拿過來我給你簽名。」
服務員興奮地取來本子和筆，於曦芳大筆一揮，簽下了自己的大名，那名服務員還想跟於曦芳來個合影，被於曦芳拒絕，只得鬱悶地走開。
趙小悅笑道：「成了名人就是不一樣。」
於曦芳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你以為我想做名人呀，名人有很多煩惱的，經常有狗仔隊跟著，最好是悶聲發大財。你儘管吃，不夠再點。」
自己拿起筷子，正要在一盤清蒸武昌魚上夾魚肉，大腦里馬上就傳來小精靈的提醒：「主人，此條魚殘留著恩諾沙星、環丙沙星、紅黴素三種抗生素，屬於運動員違禁品。」
收到這個指示，於曦芳馬上把手縮了回來。
「於小姐，怎麼了？」
「差點忘了，運動員有很多違禁品不能吃，我已經是屬於運動員之列。養殖的魚類中，可能還殘留著抗生素，為了慎重起見，我還是不吃魚了，這條武昌魚就由你負責解決。」
「嗯！作為運動員，吃東西是不能那麼隨便。現在你已經全國出名了，將來很有可能是體壇巨星，我先恭喜你。」
於曦芳微微一笑，說道：「謝謝，可以叫你小悅姐嗎？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小姐了，直接叫我芳芳就行了。」
趙小悅笑道：「好，你按照你說的辦，誰叫你是名人，我不給這個面子也不行。」
她笑起來更美了，於曦芳在想像著，趙小悅穿上警服那英姿颯爽的模樣。
於曦芳沒有肥胖的顧慮，每餐飯的飯量超過大部分女人，跟運動員和重體力勞動人員差不多。趙小悅微微吃驚，認為她肯定是那種吃不胖的體質，要不然食量這麼大不可能身材苗條。
飯後，於曦芳從當日自己走出校門的起始點開始，帶著趙小悅重新走一遍，跟她逛逛也是不錯的，兩人靠得近，於曦芳能聞到她那幽幽的清香。
每當走一段路，趙小悅總會停下來，問於曦芳能否回憶起當時的這個地方，見過什麼人，或者發生過什麼事情。於曦芳絕大部分的答案都是說，當時自己心情不好，一路傷感，根本沒有去注意周邊的事物，現在帶她走的路線，也只是回憶出一個大概。
「小悅姐，能否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你可以提問，是否回答決定權在我。」
「情人節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正在浪漫的約會中。」說這話的時候，於曦芳順手挽著她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趙小悅沒有要掙脫於曦芳的手的意思，嘆了一口氣，說道：
第二十四章 豪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