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韋魯斯打量著眼前的人。
安辰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我們是支援軍隊,這裡的情況是祖安的人告訴我們的。」
「砰!」易最終沒有抗住銳雯的攻擊被遠遠地擊飛,落在韋魯斯和安辰的面前,吐了一口污血。
易艱難地抬了起頭看著韋魯斯和安辰,疑惑地問道:「韋魯斯?」
韋魯斯搖了搖頭:「我輸了。」
「是嗎。」易沒落地躺在地上,仿佛認命了一般。
「安辰,你沒事吧。」銳雯提著劍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易和韋魯斯,轉頭向安辰問道。
「怎麼會有事,我這麼厲害。」安辰抬起自己纖細的手臂,秀著自己根本看不到的肱二頭肌。
易和韋魯斯一頭黑線地看著這個白痴,連銳雯都微微地笑了一下。
「韋魯斯,你真丟臉。」易輕輕地在韋魯斯身邊說道,韋魯斯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
「對了銳雯,」安辰突然想起了什麼:「韋魯斯說這裡封印著的不是祖安英雄,而是叫什麼,叫什麼。」一時想不到,踢了韋魯斯一腳:「叫什麼來著。」
「腐敗深淵。」韋魯斯恨恨地咬著牙說道。
「對腐敗深淵。」安辰點了點頭:「為什麼沃里克他要騙我們?」
銳雯皺了下眉頭,看向韋魯斯:「到底怎麼回事。」
韋魯斯坐在白松下的井口旁邊,看了一眼銳雯,沉沉地說道:「由於我的弓術,我被這間神聖的艾歐尼亞寺院選作守望者。這個寺院是為了鎮壓一個遠古的腐敗深淵而建。艾歐尼亞的長老們害怕它將整個島嶼都籠罩在黑暗之中,所以需要選擇一個守望者。我對自己的職位相當自豪,因為只有最傑出的艾歐尼亞戰士才有被這個角色選取的資格。我和家人一起住在附近的村莊裡,並且在清規戒律的約束下過著寧靜的生活,直到你們來了。」
韋魯斯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兩人,繼續說道:「諾克薩斯的鐵蹄入侵了艾歐尼亞。突擊部隊所到之處,除了死亡和荒蕪之外,什麼也不會剩下。而這座寺院,恰好在你們的必經之路上。我必須留下來保護寺院,但沒有我的話,村莊裡為數不多的居民將無法對即將到來的戰爭機器作出任何有效的抵抗。我,選擇了履行守望者的義務。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腐敗逃出去。」
「那天,我的箭矢擊潰了想要從我手中奪取寺廟的軍隊。但是,當我回到村莊時,發現它已經陷落,變成了一個滿目瘡痍的墓地。我的父親,母親,妹妹,弟子,都死了。我發誓要屠盡每一個諾克薩斯侵略者,但我首先需要做的是變得更強。我折回了神廟。將手伸進了腐敗深淵,就像火焰吞噬燈芯一樣,它可憎的力量也吞噬了我。惡毒的能量融入了我的皮膚……我變成了這副樣子。」
易默默地嘆了口氣,頹然地躺在一邊,一切已經變得沒有餘地了。
銳雯看著眼前的韋魯斯,眼神有些內疚,諾克薩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屠殺平民,那是當年老將軍絕對禁止的事。
突然,巨大的轟鳴聲從天空中傳來,眾人疑惑地看向天空,那是一枚導彈,正以極快的速度向這裡墜落。劇烈的摩擦使它的表面開始灼燒,產生了巨大的噪音。
「看來,他們真的很想要腐敗深淵啊,連你們都當作了犧牲品。」韋魯斯嗤笑了一聲,默默地看著那枚導彈。
而銳雯沒有說話,她震驚地看著那枚導彈,臉上的是不可思議,為什麼?
安辰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被銳雯抱在了懷裡,隨後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失去了知覺。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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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認識的天花板。」當安辰再一次醒來,那是一個早晨,窗外的陽光照進來有些暖意,外面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空氣很清晰,只不過環境很陌生。這是一件小木屋,屋子裡只有幾件簡單的家具,都只木製的。窗外事看不到頭的樹林,似乎還能聽到有人在劈木頭的聲音。
安辰感覺到全身酸痛,就像是散架了一般,只是微微動一下手指,就疼痛難耐。
「你醒了。」還算熟悉的聲音,安辰皺著眉頭看向聲音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