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枚銀色的硬幣擺在了吧檯上,穿著黑棕色斗篷的寬大背影在吧檯邊的椅子上坐在。她的身後一個穿著黑色皮甲的美麗少女安靜地站著,兩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對父女。
隨著這對「父女」的進入,酒館裡吵鬧的環境,似乎都變得安靜了些。當然,這只是因為大多數的客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了少女的身上。
「一杯麥酒。」澤拉斯低沉的嗓音帶這些磁性,對著老闆說道。
因為從小生活在奴隸家庭,所以他對於錢財的使用比較節省,在酒館裡點的一般都是最便宜的麥酒,即使他並不缺錢。
點好了自己的酒,澤拉斯回頭看了一眼安辰,她總是一言不發地站在那,看起來像是在發呆,但是她的手總是自然的垂在身邊,這樣隨時可以拔出那腰間的刀。
同時她始終站在澤拉斯身後一米半的位置。這個位置既能最大程度的減小澤拉斯的身體造成的視野障礙,方便觀察四周,也能在發生危險時第一時間趕到澤拉斯的身邊。
起碼算是一個不錯的護衛,澤拉斯搖了搖頭,對著老闆說道:「給她一杯牛奶。」
又放下了一枚銀幣,看向安辰:「坐下吧。」
「嗯。」安辰看了看澤拉斯,平淡地應了一聲,邁著不自覺輕快起來地腳步坐了下來,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是看得出來,她很開心,這是澤拉斯第一次給她買東西。
只是兩杯飲品,所以上的很快。老闆拿著兩個杯子,推到了兩人的面前。
安辰低下頭看著自己手裡的牛奶,又看了看澤拉斯面前的麥酒,無聲地沉默了一下。
「怎麼了?」看出了安辰的異樣,澤拉斯有些不耐地問道。
安辰在意地看著兩杯飲料,低著頭小聲地說道:「不一樣。」
「呼。」澤拉斯無奈地說道:「你還沒有成年,不能喝酒。」
「明白了。」點了點頭,安辰有些失望地捧著牛奶。
「先生,孩子想要喝酒倒也不是壞事。」老闆笑著靠在吧檯邊揶揄地看著澤拉斯,擦著酒杯說道:「這可是成熟的表現。」
「······」兜帽遮住了澤拉斯的臉龐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從他微微起伏的肩膀上看得出他的心情不太好。沉默了一會兒,澤拉斯悶悶地將一枚金色的硬幣放在了桌上:「問你一件事。」
老闆驚了一下,然後眉開眼笑地收下了金幣:「請說。」
「聽說最近這段時間,有不少人在恕瑞瑪的遺蹟找到了很多東西?」說著兜帽中,澤拉斯的眼底閃過了一絲藍光。
「額。」老闆的精神一愣,眼神渙散了下來:「是有。」
安辰坐在一邊喝著牛奶,好看的嘴唇沾上了一抹奶白。
看著老闆進入了失神的狀態,澤拉斯不緊不慢地將桌面上的金幣又拿了回來,問道:「你知道他們都是在哪裡處理那些東西的嗎?我是說,把他們換成錢。」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有的人會選擇把它們運回去,當然有的也會選擇就地銷贓。」老闆空洞的眼睛皺了皺眉頭:「最大的交易地點,應該是附近的西陲鎮,那裡有一個很大的地下交易場。啊,就在這裡的東邊,大約三百里。」
「很好,多謝了。」滿意地點了點頭,澤拉斯站起身準備離開。他現在沒有方向,因為他距離那破碎的石棺還太遠,只要達到一定的距離之內,他自己就能感應到石棺的位置。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所以他打算先去那個西陲鎮看看。
「走了。」澤拉斯對著安辰說了一聲。
「嗯。」安辰放下杯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因為匆忙的關係嘴唇上還沾著些白色的奶漬。配上她繃著的嚴肅地臉龐,顯得很古怪還有些搞笑。
煩躁地揉了揉眉心,澤拉斯從一邊的桌子上抽了一張餐巾紙遞給安辰:「把嘴巴擦乾淨。」然後推開了酒館的門,走了出去。
沙漠中,一輛駱駝拖車慢悠悠地行進著,駱駝的步伐很慢,耷拉著的眼睛看著前方,嘴裡咀嚼著不知什麼東西,在沙漠中留下一排長長的腳印和車印。
沙漠中,駱駝車遠比馬車好用,不是會更快,而是消耗的食物和水更少。
而且一共也就三百多里的路,就算是駱駝也走
第二百零九章:撐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