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之時,你教弟子可是已經去布陣了。」羲月問道。
無當聖母說道「回娘娘的話,弟子出來之時聽師兄說他們還要準備一日,不過這幾日已經過去,想必他們已經到了地方著手布置了。」
羲月也是隨口一問,她要真想知道,往界牌關那一看也就是了。
「想來你那師兄布陣還要幾日,也不急,你且在貧道這住幾日。過幾日貧道隨你一起去看看你師父的大陣,這誅仙陣可是有幾十萬年沒有出世了。」
無當點頭稱是,也不敢多說話。
「說來貧道也是你的長輩,千里迢迢而來,又是第一次來到雲夢澤,貧道也是第一次見你,也不好叫吝嗇,你可有什麼想要的。」
羲月也不來虛的。當初通天可是送了她二十四顆定海神珠。雖然是為了了因果,可是她也不能小氣了不是。何況這人情往來,總是需要的。
無當的心凸了一下,賞賜啊,不過她還是按捺了下來,「能為師尊和娘娘效勞是弟子的榮興,豈敢提要求,娘娘折煞弟子了。」
「無妨,通天道友收了好弟子,貧道也是歡喜的。」羲月擺擺手。
「弟子不敢。」就算羲月是真心實意的,無當也不敢啊。
羲月說道「罷了,既然你不說,貧道可就看著給了。」
羲月想了想,手一伸一個玉瓶出現在她手上,「這是萬年帝流漿,雖用處不大,關鍵時刻卻也能保命。」
這萬年帝流漿和帝髓漿是不一樣的,雖然比不上帝髓漿,但是也差不了多少,至少在對於無當而言是這樣。當然對於太陰一脈,帝髓漿就要甩帝流漿一條街了。
「謝娘娘恩賜。」無當聖母有些激動。這東西在羲月眼裡或許算不得什麼,但是在洪荒依舊是數得著的寶物,對於妖族而言那更是無上至寶。
這邊無當聖母在雲夢澤歡歡喜喜的,另一邊的多寶等截教弟子可是很不舒服。一來是因為布陣辛苦,通天雖然說的簡單陣圖一扔就成陣,但是他們可不是聖人。還有著布陣的地方還要清理不是,那劍陣殺氣也不好相與。
二來自然是因為闡教。要不是布陣在即,他們都忍不住要衝上去,反正那十二金仙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
日子一晃十幾日,多寶等人終於擺好了陣,也修養好了,就請了姜子牙一方來觀陣。
誅仙陣不愧是誅仙陣,不要說是姜子牙等人,就算十二金仙到來,也只是遠遠的看了看誅仙陣,走進一步都不敢,那殺氣實在是駭人。
沒有辦法,他們只好請來的元始天尊。元始天尊是厲害,倒也不懼沒有通天主持的誅仙陣,可是他也破不了。於是另一個救兵也就來了,這人就是太上太清聖人了。
通天自多寶等人開始布陣就開始關注著,見到元始出現,他的心裡閃過一絲憤怒。他雖拿出誅仙陣,卻沒有親自出面,這就是小輩之間的恩怨。他不相信元始不知道,可是他卻出面了。
既然元始出面,通天也不可能坐著,也前去了界牌關。只是兩人見面之後,言語之間並不愉快,不歡而散。隨後太清到來,卻落在了闡教的陣營。
第二日,陣前相見,通天不知道太清到底是什麼態度,客氣的見禮,「大師兄來了,師弟有失遠迎。請大師兄到陣內一聚,為師弟做主啊。」
太清呵呵一笑「師弟啊,停為兄良言相勸,速速撤去誅仙陣。」
通天收起笑容「大師兄,收起此陣可以。但你必須讓二師兄像我賠禮道歉。」
太清依舊笑呵呵的「小師弟啊,你怎麼如此冥頑不靈。你怎麼忘了,是你我幾人共同訂立封神榜,你的那些門人雖然成不了仙道,但是可以得封神道,這已經是上天開恩了。你卻怪起你二師兄與姜子牙來,而且還在此擺下誅仙陣,實屬不該。」
通天臉色沉了沉,「大師兄,你休要偏袒那玉虛一脈。想我碧游宮那也是師尊嫡傳法脈。可他廣成子三進碧游宮,面辱吾教,惡語挑釁,無禮犯上,不守規榘。昨日二兄堅意,只向自己門徒,反滅我等手足輕易,是何道理?如今大師兄不分青紅皂白,就來怪我,此是何意?如若要我撤陣,和二師兄盡釋前嫌,可以,將廣成子送至碧游宮,聽候我發落;我便甘休。若是半字不肯,任憑兄長施為,各存二教本領,一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