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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神裂火織不可描述的妥協,七實繼續留在了隊伍中,每天畫畫漫畫,給八雲紫她們燒菜。
白天的午休,車隊會停下來,在這時,可以卸掉頭盔,枕在神裂火織的大腿上,閉目休憩,晚上,又可以蜷縮在神裂火織的懷裡,聽神裂火織講一個小時的故事,悄然入睡,這生活,妙不可言。
過程中,難免會毛手毛腳的占些不過分的便宜,這些在可接受的範圍,並不會惹到神裂火織不快,七實還是很有分寸的。
車隊在離開這個國家以後,算是暫時的安全了,只需小心外界的盜匪。
神裂火織趁這空檔,聯絡上各地的信徒,呼招大家前來亞里達古國,在那裡,她會讓大家過上好日子,有遮風避雨的房子住,有每日三餐,可以吃飽的食物。
這樣的生活,可能對貴族,對富貴人家,甚至對小富之家,都是不屑一顧的條件,但在平民與貧民的眼裡,那就是天堂般的美好了。
每個月因為飢餓而死的人,不知凡幾,吃飽,是底層的人們,做夢都想要的。
聽了神裂火織的話,有猶豫的,有觀望的,有日子實在過不下去,硬著頭皮的全家搬遷,路費,神裂火織會幫忙分擔一部分,她也沒多少錢啊。
「我是相信你,才下這麼大的血本,召集大家前來,能給我個準話嗎?你說的辦法,策劃,到底可不可行?」神裂火織鄭重其事的問道。
她害怕啊,人已經開始召集,願意來的,已經準備動身了,粗略估算,這第一批響應的信徒,就高達八萬左右,這麼多的人,可以說都把希望放在了她的身上,一旦事情不可為,那就意味著這八萬多人,會因她受到損害。
屆時,混亂,死亡的人又會有多少?不敢想像。
臉貼著神裂大腿,微不可察磨蹭的七實,聞言虛睜開眼;「你覺得我可信否?」
「我,我,不知道!」神裂火織迷惘了,巨大的壓力,讓她近乎沒法思考,滿腦子都在想,事情搞砸了怎麼辦,一切沒能如七實所說的那樣發展要怎麼弄。
這對十字淒教,亦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大家是因為相信你這個教皇,才大老遠趕來的,結果就是讓大家等死,不要說信仰了,恨都恨死你。
「作為領頭人,你的一舉一動都被無數人看著,你慌,他們就慌,你冷靜,他們就冷靜,你笑,他們就笑,你哭,他們也會跟著難過,你可不是單獨的個體,而是整體。」
伸手捏住神裂的下巴,使之低頭,四目相對,七實微笑道;「心裡再亂,再慌,也不能表現在臉上,你不止是你自己,你還是十字淒教所有信徒的榜樣,希望,明白的話,就笑一笑吧。」
沉默良久,神裂火織扯開嘴角,勉強笑笑。
似是想通了什麼,神裂火織長出口氣,閉眼再睜眼,眼裡的迷惘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往無前的決心,哪怕她此時的心裡沒有底,空落落的,也仍然堅持的將這表象給表現出來。
七實豎起大拇指。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神裂火織問。
七實繼續磨蹭著臉頰,去體會大腿有著怎樣的摩擦力,這是屬於她個人的學術問題,很重要,一邊又輕聲回道:「沒吃過豬肉我也見過豬跑,再說,這些大道理很多人懂,只是當事情臨到自己頭上的時候,當局者迷的看不清楚,我只是身處於局外,才比你看的更明白些。」
神裂火織瞭然,嘆口氣,不再說話,手無意識的輕撫著七實的臉蛋,耳朵,頭髮,思緒不知道飛去了哪裡。
半個月後,神裂火織帶著這批人,進入了亞里達古國的境內,已有人在這等候,不是拉姆是誰?
拉姆先向七實行禮問候,接著看向神裂火織,沒話說,直接取出隨身攜帶的地圖,展開來擺在地上,手指在上面滑動,最後停下來的地方,標記著一個圓圈。
「這裡,是聽七實大人的要求,王批下來的地,依山傍水,土地肥沃,那有個銀礦,也一併劃分給了你們,該怎麼挖,經營,是你們自己的事。」拉姆板著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此前發生的事,讓拉姆對神裂火織沒多少好感,居然催眠控制她去做傷害七實的事,雖然後來的走向,都在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