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開車,將白曉沫送回了獨身公寓。
這棟花園別墅是白利民送給白曉沫的生日禮物,在白曉沫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白利民就利用職務之便,將這棟價值數百萬的豪宅據為了己有。
這棟豪宅後來成了白曉沫的私人公寓,但是,白曉沫鮮少來住,多數時間都被空置了。
葉凌天本想送她去父母那裡,可是,他又不想見白曉沫的父母,所以,把她送回了私人公寓。
葉凌天把車子停穩,拔下鑰匙,將醉成一灘爛泥的白曉沫從車裡給拖了出來。
白曉沫滿身酒氣,濃烈的酒氣跟香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讓得葉凌天的身體莫名的躥起了一股躁動之火。
深吸一口氣,葉凌天強壓下這股無端的燥熱,將白曉沫半摟半抱的送進了房間裡。
將白曉沫扶到沙發上,打開房間的暖氣,葉凌天就打算離開。
然而,他剛走了幾步,卻又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給白曉沫倒了杯純淨水,放到了桌邊。
正待葉凌天要離開的時候,突然,一隻冰涼的手抓住了葉凌天的手腕,白曉沫突然站了起來,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葉凌天。
「凌天,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好嗎?」白曉沫流著淚喊道,滾燙的淚水沿著冰冷的臉頰,噗噗的滑落下來。
葉凌天心頭一顫,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放開,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葉凌天用力的掰扯白曉沫的手,卻怎麼用力都掰不開。
白曉沫緊緊的抱著葉凌天,仿佛抱著最後的救命稻草,哪怕精心保養的指甲都斷裂了,她都沒有鬆開。
「凌天,我知道你恨我,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很愛你,我不能沒有你。」白曉沫流著淚,緊緊的抱著葉凌天,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葉凌天語氣冰冷的說道。
「凌天,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請你原諒我好嗎?我會好好補償你的,我會加倍補償你的。」白曉沫流著淚,情緒激動的說道。
「破鏡還能重圓嗎?覆水還能收回嗎?如果不是經歷了這件事,我根本無法看清你的為人,白曉沫,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不要再糾纏我了,難道你還嫌我現在過的不夠慘嗎?」葉凌天用力的推開白曉沫,氣憤不已的質問道。
葉凌天的眼神很嚇人,漆黑的眸子裡布滿了血絲,那種從內心深處爆發出來的憤恨,如同山洪爆發一般的宣洩了出來。
白曉沫嚇了一跳,但是,她並沒有退縮,依然朝著葉凌天靠了過來。
柔軟的胸脯緊緊的貼著葉凌天因為氣憤而劇烈起伏的胸膛,緊緊的擁住了他。
「凌天,我知道你恨我,你罵我吧,打我吧,只要你能出了心裡這口惡氣,你怎麼對待我都行,凌天,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我不會再跟你分開了。」白曉沫緊緊的抱著葉凌天,痴痴的呢喃道。
「白曉沫,你不要這麼無恥,我的話難道還不夠清楚嗎?我不愛你,請你不要再煩我。」葉凌天用力的推開白曉沫,由於力量過大,白曉沫腳沒踩穩,一頭撞到了茶几上。
白曉沫的頭很痛,痛的好像要撕裂一樣,但是,她馬上又站起身來,撲到了葉凌天的懷裡。
葉凌天幾次推開她,她又幾次撲過來,如同飛蛾撲火,不死不休。
葉凌天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坐到沙發上,打算跟白曉沫好好談一談了。
「你究竟想要怎樣?我已經不是葉家的大少爺了,現在的葉凌天就是一個打工仔,賺的錢只夠混口飯吃,幹著最低賤的工作,每天從早忙到晚,還要看別人的臉色,我連自己都覺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還留戀我什麼呢?我還能給你什麼呢?」葉凌天望著白曉沫,說出了自己一年來心裡的苦楚。
白曉沫心酸的點點頭,緊緊的攥住了葉凌天粗糙不平的大手,「凌天,對不起,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但是,我不求你給我什麼,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好,我的錢都給你,你想花多少就有多少,你想做什麼工作告訴我,我一定給你安排好,是當公務員還是去投資做生意,我都支持你,我不會讓你再過苦日子了。」
「呵,說的真好,讓我堂堂一個大男人,難道要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