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傑克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有些緊。
身為一個即將邁入老年人行列的男人,自己那已經開始有些失調了的前列腺部位,此刻正隱隱地向他的大腦發送著警報。
不該喝那麼多朗姆酒的。
他在心中這麼悔恨著。
剛才還活蹦亂跳,與他一起高談闊論,喝著酒吹著水的壯漢布倫的腦袋,就這麼在他的面前緩緩滑落了下來。
脖頸上碗大的一個疤以及慘白的脊椎截面,讓即便在海上闖蕩了二十多年,什麼大風大浪基本都見識過了的老傑克,都有些忍不住作嘔。
原本還人聲鼎沸的這間小酒館,此刻還活著的海盜,就剩下了他一人。
就在那個名叫塞希婭的美麗女子,一劍切開布倫脖子的時候,他清楚地看到了這名美麗女子看向他手臂紋章的眼中,閃過的一絲陰狠之色。
她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身前布倫的屍體,如同那些同樣被割下了腦袋的海盜們一樣,噗通倒地。
老傑克吞下一口唾沫,強忍住自己瘋狂打著擺子的身體。
他要逃,他必須得逃走。
高挑的紅髮女子此刻宛如徹底無視了他一般,在那隻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小蘿莉身旁坐下,熱情地與向那隻小蘿莉打著招呼。
老傑克把這一切看在眼裡,這是他的一個機會。
雖然不知道塞希婭為什麼會在看穿自己的身份後放過自己,但他知道,這是他現在唯一僅有的逃生機會。
將藏在桌子下面的火銃稍稍地塞進上衣的口袋裡,老傑克全身緊繃,眼睛死死地盯著酒館的那對木質扉門。
就在他覺得時機已經成熟,緊繃著的雙腿即將發力,一躍往酒館門口逃出生天之時,塞希婭那好聽的帶著一點磁性的聲音,冷冷地從吧檯方向響起。
&想著逃走,你這條老狗。」
與面對王海時截然不同的態度,塞希婭冷笑一聲,並指如刀,在自己白皙的脖子上輕輕一划。
&果你不想還有著意識的自己,和白灘上的鳥兒們來一次親密接觸的話,最好現在就把你那皺了皮的身體給我放鬆下來。」
絕望的神色從老傑克的臉上升起。
他的腦袋無力地聳拉了下來。
相比於被白灘上的海鳥們給活活琢死,他倒是寧願和酒館裡的這些海盜們一樣,能有一個痛快一些的結局。
再次一聲冷笑,塞希婭那張俏麗的臉如同變戲法一般,飛快地換上一副清純少女的模樣,羞澀地向王海問道:「小妹妹,你長得好可愛啊。你為什麼會在比爾吉沃特啊?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啊。你的父母呢?」
看著面前的紅髮女子一臉如同發了情的小母貓般的興奮神情,在海上無聊而又無助地漂流了大半個月,此刻早已身心俱疲的王海,完全不知道此時應該先從哪裡開始吐槽為好。
&叫塞希婭,小妹妹你呢?」
然而,紅髮女子似乎並沒有看出王海此刻完全沒有和她聊天的,反而更為興奮地道:「這些死人你不要害怕喲,如果你是迷了路的話,姐姐會保護你的喲!
還有,你有沒有地方住啊,要不要來姐姐的船上住上一陣子?姐姐的船雖然小了點,但非常乾淨,床也很軟喲!!!嘿……嘿嘿……」
王海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塞希婭的脖子,上下抽動了一下,似乎是咽了一大口口水的樣子。
&什麼我這才剛上岸,還沒坐穩下來喝上口冰水吃上口熱飯,就會碰上這種特殊屬性的痴女啊喂。』
王海無奈一笑,在心中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個,我和蒂芙尼是從皮爾特沃夫來的,對比爾吉沃特這裡的情況還不是很了解。」
同樣疲憊不堪的貝克坐在王海的另一側,聽到塞希婭的話,面帶感激之色,寬慰道:「如果塞希婭姐姐能夠幫我們一把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你又是誰?」
表情突然變換,塞希婭一臉不耐地看向貝克。
&有在和你說話嗎?誰允許你向我提問了?啊?你這個骯髒的臭男人。」
今年剛滿15歲,無論怎麼都無法與『男人』兩個字掛上勾的貝克,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尷尬地笑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