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摸著摔到地上之後疼得不行的屁股,一臉的怨懟。
「師姐,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好歹還是一個傷者呢,你看我身上打著這麼多繃帶,你就不心疼我嗎?」
明川說著,竟然真的一臉可憐巴巴的。
見狀,邢饒嘴角抽搐了兩下,屬實是沒有見過他這副樣子,竟然有些於心不忍,伸出手來就要去攙扶明川。
熟料,明川反手就將邢饒的手腕一拉,將人從床上拉到了床下翻身,直接把邢饒壓在了身下。
「師姐,你接連打我幾個巴掌,這不得賠償一下嗎?」
邢饒聞言,頓時臉色大變,「你要幹嘛?」
她剛想要掙扎兩隻手,就被明川牢牢的一把抓住,朝著上方一抬,明川壞笑著:「你猜我要幹嘛?」
「你你你你……別亂來啊……」
「噓,師姐,小聲一點,別墅裡面住著這麼多人,待會要是讓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唔……你這個混蛋……!」
「不怪我,你自己勾引我的。」
……
………
第二天一早。
邢饒扶著自己的腰,從房間裡面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正好迎面撞上了祝傾城。
祝傾城見狀,挑了挑眉,眉眼之中帶上幾分驚異:「你這是怎麼了?睡一覺起來還把腰給扭到了?」
邢饒心裡咯噔一跳,臉上迅速竄起一陣緋紅,慌忙的眼珠子都不敢看向祝傾城:「對對對……那什麼,昨天睡覺的時候姿勢不對呵呵呵……」
她恨不得現在找個地方挖個坑,給自己埋起來。
這明川簡直就不是人!
明明都身受重傷,身上還打著繃帶,走路都需要拐杖攙扶著,結果昨天晚上居然給她折騰的這麼狠!
氣死了,早知道她之前就不隨便勾搭這些臭男人了!
而祝傾城根本不知道邢饒心中所想,見她臉頰通紅的樣子,還以為她是生病了,生出一雙冰涼的手,在她的額頭上探了探。
「你這是咋了,發燒了?」
發……發燒……
這兩個字讓邢饒不經意間想起昨天晚上跟某個人在床上纏綿的畫面,確實是發燒了……
她咳嗽了兩聲,推開了祝傾城的手:「我沒事兒,就是有點不舒服,昨天晚上睡覺做噩夢了。你不用管我,我待會就好了。」
邢饒見狀,清冷的眼睫瞟了她一眼:「好吧。你看到明川了嗎?我剛本來是想去給那小子換藥的,結果房間裡面沒有他的人影,這才又上來。」
哪壺不開提哪壺……
明川現在可還在她的房間裡呢!
邢饒臉色倏地漲紅:「我不知道!」
祝傾城輕輕的皺了皺眉:「不知道就不知道這麼激動做什麼?你今天怎麼老是怪怪的?」
「我……我哪有……」
邢饒心虛地低下頭,推著祝傾城往外走:「走吧走吧,我們先別管那死小子了,趕緊先下樓吃早餐去。」
祝傾城只能任由她推著走,而她則是趁此機會慌張地衝著身後的房間,裡面揮了揮手,示意那人快點走。
屋內,明川瞧見邢饒如此嬌羞害怕的模樣,他得瑟的單手撐著腦袋躺在床頭。
「小樣兒,還跟我斗,讓你成天在我面前扭來扭去,還以為我是以前山上那個清純少男呢?」
「看這不拿捏你。」
「嘿嘿。」
明川心情大好,從床上翻身躍起,下床拉開門後,左右看了看旁邊沒人,他這才敢悄然重新鑽回了自己的房間裡,平整的躺好。
昨晚折騰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