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哎呦不行了,你是要笑死我嗎?!」
黃三郎愣神數個呼吸,笑得老臉擠在一起,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他以為雷使者會神兵天降。
來一波改變局勢的絲滑連招。
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沒想到是拉了一坨大的!!
噗嗤~~~
噗嗤~~~
黃三郎還想繼續嘲諷,突兀的刺肉聲響起,劇痛從四面八方襲來。
低頭看去。
充當盾牌的冰棺,竟是朝著內部激發無數棱刺,每一根棱刺都是尖細的錐形,輕鬆便能刺穿皮膚,將他紮成刺蝟。
並沒有鮮血淋漓的血腥場面,包括肌肉在內的身體器官,早已經被冰封,甚至讓人逐漸失去知覺,唯一能感受的便是無法呼吸的冷!
「你,你不講武德,聲東擊西」
黃三郎艱難吐出的話,帶著細密的小冰晶,證明肺部已經被冰封。
他在嘲笑雷使者打歪的時候。
真正的危機悄然臨身,完成致命一擊的絕殺!
觀眾席齊齊震驚。
我嘞個騷剛!高階魂師的戰鬥,都是這麼樸實無華的嗎?
就像是兩小兒互毆,一兒指著後方:你後面有人,然後迅速上前踹襠,完成粗中有細的絕殺。
你們可是六階魂師啊!
高端的戰鬥,往往採用最樸實的展開方式?!
「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日內瓦的鬥獸場,退錢!」青年勃然而起,怒指身旁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
「好戲不是剛剛開始嗎?」
在工作人員開口前,身穿黑色勁裝,臉頰有一道兩指長刀疤的男人,意味深長地微笑道。
「什麼意思?」青年看見說話的桀驁男人,眼眸清澈起來,這人給他一種隨時會拔刀的狂徒既視感。
相較身材勻稱、語氣低緩的雷使者,刀疤男更像是鬥獸場的犯人。
「就是這個意思!」
刀疤男甩出一根紅色毛線,勾住擂台邊緣的冰刃,用力拉扯,冰刃徑直落在掌心,輕薄如麵餅,閃爍滲人寒芒。
在青年還處於懵逼中。
冰刃筆直刺向工作人員的腹部,冰封、鎖血、凍結,一氣呵成。
「就你還想忽悠我來打擂台?老子先給你打擂台,送你歸西!」刀疤男快速抽出冰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划過對手的頸部。
冰刃真是一個好東西。
冰封血液、麻痹神經、延緩傷勢,讓本該立即死亡的人,享受死亡姍姍來遲的過程,足以回憶其漫長的一生。
咕咚~~~
青年瞳孔猛縮,艱難咽下唾沫,踉蹌著後退幾步。
鬥獸場中的殺戮,發生在身旁的殺戮,兩者是截然不同的。
前者只要不進鬥獸場,就不可能死在擂台上,而後者是隨機的!
隨機抽取一名幸運觀眾!
他想向周圍觀眾尋求幫助,愕然發現耳旁多了很多尖叫聲,都是因為震驚而忽略的刺耳尖叫,環顧四周才發現類似的冰刃殺人發生在很多地方。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本來發生在擂台的血腥屠宰,降臨在觀眾席,呈現在毫無防備的眾人!
「幹掉皇子!他們是寄生帝國的蛀蟲!」
「幹掉皇子!他們是寄生帝國的蛀蟲!」
一聲聲仿佛號召的口令,接二連三響徹在觀眾席,他們每一人的周圍,都會聚集幾個到十幾個不等的暴徒。
就在此時。
暴走團內亂,毫無徵兆的內亂,揮刀刺向旁邊的隊友。
眾人再次傻眼,這是什麼情況?
刺殺皇子這麼大的事,你們都沒有溝通好嗎?臨場變卦可還行!
同樣的出手果斷,同樣的一擊致命,同樣的血腥屠殺,只是換了目標!
秦陌面無表情地注視。
看吧,早就說了,亂成一鍋粥!
現在讓自己去指揮,都他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