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誠語畢,熱芭的眼神不由得往那陌生的地方看去。
熱芭見狀不由得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這下不需要問了,就這種東西,是誰說能享受的??
雖然害羞,但是就連她都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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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陳平離開之後便立馬帶人去處理趙安寧的事情。
然而,幾個小時過去了,陳平等人無論如何蹲守搜索,卻始終無法找到曉慶和他父親的絲毫蹤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眼已經就快到凌晨。
眼見著陳平愈發焦急,底下的人立馬開口道:「您先回去吧,我們守在這裡,按理來說應該是會回來的,可能今天出了什麼事情,所有還沒回家吧,據我們的調查顯示,這個地點確實是他們父子倆的固定居所。」
陳平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守在這裡比較安心,事情沒辦好,回去也睡不著。」
「你們有所不知啊!」其中一人緊接著說道。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這對父子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他們兩人前科累累,曉慶的爸爸整日沉迷於賭博與毒品之中無法自拔,甚至還利用曉慶對一些在校的孩子下過手,至於他兒子,則更是圓滑得很,此前就曾多次使用同樣的伎倆欺騙了眾多無辜老人,甚至還偽造病歷,騙取那些社區老人們的退休金。」
「其手段之卑劣,簡直令人髮指!只可惜啊,由於那小子尚未成年,法律對他的懲處也相對有限,每次最多就是給予一番短暫的批評教育了事。可就算是這樣,這樣的懲戒方式收效甚微。或許正是因為來錢太過容易,無論怎樣苦口婆心地教導,一旦被放出來,他很快就會故技重施,再度行騙」
另外一個人緊接著報告說道:「聽說趙老的父親也是當兵的,母親守了多年的活寡將他養活,最終在趙老上前線的時候,因為太過於擔心,半夜心臟病發而亡,戰爭雖然打贏了,但是回來的時候,他卻也見不到他的媽媽的了。」
那人說完再次嘆了一口氣:「再過幾年,趙老的老婆又出事了,從那時候起,他就一直孤身一人,省吃儉用的做慈善,附近的廢品店以及福利院的人都認識他,對於他也是都是讚不絕口,是個孤苦的人啊。」
陳平聽聞後,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他微微頷首,表示認同:「這兩父子太可惡了就不應該放過他們,繼續搜索,這可是江少首次下達的任務,無論如何都必須把人抓住送進去,給他們一個狠狠地教訓。」
「明白!」眾人齊聲應道。
然而,陳平並不知曉的是,無論他日後再動員多少人力展開搜尋,都絕不可能尋覓到曉慶的蹤跡。
原因在於,早在江誠察覺到曉慶欺詐趙安寧的時候,他就已經向安保小隊下達了任務指令。
下達命令的時候,陳平還並不知道趙安寧的事情。
而當陳平他們剛剛開始關注曉慶行蹤之際,曉慶和他父親早已在安保小隊的行動下被安排離開了京都。
江誠所下達的任務並不是直接終結曉慶和他的父親。
雖然行為可恨,但是卻沒有到直接終結的地步。
不過要是在國內執行該任務,成效恐怕相當有限。
經過深思熟慮,安保小隊毅然決定將這兩人徑直帶往泰蘭德。
在那個地方,存在著許多被私人勢力掌控的礦山。
這些礦產資源豐富,但由於環境惡劣、工作強度大等原因,長期以來一直缺乏足夠的勞動力。
那裡,對於那些渴望生存的人們來說,或許是一個暫時落腳的地方。
生活雖然艱苦,但只要聽從指揮,一般不會面臨生命危險。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一切都是美好的。
一旦踏入這個領域,就意味著接下來的半生將在無盡的黑暗中度過,每天都要面對繁重的勞動和艱苦的生活條件。
礦工們的日常工作異常艱辛,他們需要在狹窄而幽暗的礦道中穿行,背負著重物,挖掘礦石。
長時間的勞作讓他們的身體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而暗無天日的環境更是對精神的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