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厭舟的視角,就是姜喜晨在問完問題後,一張小臉一下子變得血色盡失。
姜喜晨沉默的時候,俞厭舟也在心裡思考。
她剛見過姜成業,回來就問起這個,應該是姜成業想要給她什麼提示。
衛子夫,有什麼特別的?
俞厭舟在腦中回顧著衛子夫的生平。
衛子夫一生悲慘,全是因漢武帝而起。
如果是姜成業把這個人告訴姜喜晨,那他大概的意思是,想要告訴姜喜晨,她的枕邊人,也有可能會害了她
姜成業要姜喜晨提防他!
一念之間,俞厭舟便已經想清楚了一切。
掃了眼依舊走著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姜喜晨,俞厭舟眼底掠過一道厲光。
姜成業那個老東西,都進去了還不老實。
他好心讓他們父女去見上一面,他非但不知感恩,還敢見縫插針地在這裡挑撥離間。
看來以後,也沒什麼再讓他們見面的必要了。
「身上的衣服哪來的,怎麼以前都沒見你穿過?」
不願讓姜喜晨再想下去,俞厭舟伸手掰過她肩膀,喚回了她的注意力。
姜喜晨完全不知道,俞厭舟就因為她一個名字,和一個表情,就已經在短短几秒之內想明白了一切,甚至比她這個當事人想的還要更加透徹。
「遇到點意外,之前的衣服髒了,這一套是顧律師臨時買的。」
說到這裡,姜喜晨是貨真價實的注意力轉移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簡單說了自己生理期到訪的事,又道:
「顧律師今天幫我買了很多東西,他的車也被我弄髒了。」
剩下的話她沒直接說,但意思也很明白了。
她希望俞厭舟去替她給顧望辭賠錢,彌補他的損失。
姜喜晨年紀小,很多事情都寫在臉上。
俞厭舟見她神情的確有些不對,但卻並不像是防著他。
眉宇間多了點愁緒,但跟警惕也無關,更像是難過一類。
他在心中斷定,姜喜晨應該是並沒有想到姜成業想讓她知道的那一層。
望向姜喜晨的目光中,就又多了點柔軟的神色。
到底是個小姑娘,雖然偶爾驕縱傲慢了點,但她跟她爸終究不是一路人,她沒什麼壞心思的。
姜喜晨見俞厭舟久久不說話,只好又試探著叫了人一聲:「舟哥?」
俞厭舟這才從思緒中走出來,見她靠的他特別近,便乾脆伸手,把她給抱進了懷裡。
這個姿勢十分親密,姜喜晨側坐在他腿上,肩膀緊貼著他胸膛,他只需要微微低頭,就能親到她。
姜喜晨之前也總被他這樣抱著,今天卻驚了一下。
「舟哥,你沒有理解我剛才的意思嗎?」
她把手抵在他肩膀,想要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又咬著字重複了一遍。
「我生理期到了,就在今天,突然到訪,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的!」
俞厭舟把她抵他肩膀的手拿下去,握在自己掌心,把她的小手包裹在他的掌中。
「生理期又怎麼樣?」
姜喜晨眼睛瞪得溜圓,怎麼樣,還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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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能再這樣了。」她忐忑的道:「我都這樣了,你如果再那樣,這樣一點都不衛生啊!」
姜喜晨很認真,很認真地看著俞厭舟的眼睛,委屈道: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生病的,真的會生病的。」
俞厭舟從她的一堆這樣那樣里,意識到姜喜晨是想多了。
心中生出幾分好笑,摸了摸她軟乎乎的臉頰:
「抱一下就生病?就算是生理期,也沒道理這麼脆弱吧?」
姜喜晨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唇。
不是她多想,實在是之前俞厭舟也沒少抱著她。
但到最後,兩人往往就不是單純的抱著彼此,直接就做別的事去了。
她對他都有慣性了,有時候他隨意一個動作,看在她眼裡就是他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