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十一月就不知不覺地過去了,白雲的腿叫人看過後,說是最好還得再養傷一個月,估摸著也得到年尾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林青到底還是沒能問出來這兩人到底說了個什麼,期間也偷偷找過那頗為神秘的小罈子,奈何並沒有任何發現,內心吐槽了不少關於白雲藏東西的能耐。
小柴村位於天沁山腳下,冬天曆來寒冷,白雲早早準備的木炭已是燒了起來,臥室的被子蓋了一層又一層,給白天和白果準備的棉襖也早早穿了起來,奈何林青沒的感覺,只要她不凍腳,自是不太怕冷的。
看著天兒和囡囡還小的樣子,索性白雲將四人挪到了林青之前住的房間,燒起了炕。
許是林青的個人體質問題,整個人自帶發熱效果,白雲見連白果也暫時不排斥這人了,小小的人成精了一般,若要吵鬧著去院子,必是示意得林青抱著去,每每這時林青只得將這齣來透氣的小傢伙裹進自己胸前的大棉襖,還得帶上白雲給準備的帽子,總之小豆芽是極精明的,躲在自家娘親火辣辣的懷抱里轉著眼睛滴溜溜地瞧著,也是愛熱鬧的緊。
前幾天下了場雪,林青沒憋住,往山上貓了一夜,才逮了個袍子回來。白雲見勸說不得,見這人鐵了心的去,一夜沒回,加之下雪,內心不免擔憂,一夜著實未睡,直到這人帶著小白扛著一隻獵物笑嘻嘻地回來才放下心來。
自打林青閒下來後,許是見白雲每日這般辛苦有了些許感觸,每日早晨送豆腐的活計也漸漸從林大松身上攬了過來,遇上學堂沐休還會拉了白天一起。林大松清閒下來,看著手裡空落了不少的銀子,乾脆也就將攤子開了起來。
這日,白雲將處理好的袍子肉拎給林青,讓她給岳父捎過去一些,恰好白果最近迷上了出去遛彎,見林青出門就哼唧起來。
林青只好將小人揣到自己懷裡,帶上帽子,胸前還綁了個長長的厚實暖巾幫小人擋風,整個小傢伙只堪堪露了一雙眼睛出來滴溜溜地轉著。
一路走來,見小傢伙安安生生待在自己懷裡,林青也漸漸習慣了胸前揣個小傢伙出門,慢慢悠悠地走著,見小傢伙對什麼感興趣了就走上前瞧瞧,順手捏了個小雪球冰了下小人的鼻頭,見小傢伙被嚇的瑟縮了一下好奇地瞧著自己手上的雪球化成了水,一臉震驚的樣子啊啊的叫了起來,也不知在表達這什麼,林青見此哈哈笑了起來,伴著小傢伙不斷的咿呀聲走進了林家。
「爹」
人還到,聲先至,在門口就大聲喊起了人。
等走進門時,林大松已從房內出來,看見閨女和懷中的外孫女,嘴就咧著笑了起來。
將兩人迎進屋內,林大松忙把木炭燒了起來,自己一人時因著感覺不太冷,也是極少燒炭。
感覺到屋內暖和了不少,林青才敢將懷裡往外躥的小傢伙掏出來,裹上林大松遞過來的一件大襖,將迫不及待的小人遞了過去,她饒是在粗心,也不敢將這白雲的心肝肉給凍著了。
「你們咋來了,這大冷的天,我不就幾天沒過去麼」
林大松雖嘴上埋怨著,臉上卻露出被那大鬍子擋也擋不住的燦爛笑容,見外孫女夠著要抓自己的鬍鬚,伸著脖子就湊上去讓小人抓著玩了起來。
「打了個袍子給你送點過來」林青漫不經心地說著。
林大松點了點頭,看著桌上的肉,就曉得這是自家閨女打的了,並未說些什麼,想著自家閨女也就這一優點了。
猛然拍了下腦袋,似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對著林青道「還有兩天就臘月初六了吧,得準備準備了」
林青一頭霧水:「準備什麼?」
林大松自然而然地答著「當然是阿雲的生辰了,雖他自己不在意,但我們還是得慶祝呀」
說著見女兒仍是一臉茫然的蠢樣子,林大松猛然想起,他家這糟心閨女之前從未幫白家父子過過生辰,想來以前也並未放在心上,狠狠地瞪了林青一眼,雖說人最近安分了不少,但以前做過的事不該混賬的還是混賬的很。
林青默默地承受著來自林大松的犀利眼刀子,也漸漸憶起之前好似每年有過那麼一兩次自家爹爹格外看自己不順眼,那一家三人好像在默默慶祝什麼的樣子,但她著實記不起日子,現在想來她好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