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勝利恨不得能活剮了莊然。
「莊勝利,你的行為,和你妻子的口述,以及你女兒身上的傷情,根據我國刑法條例,已經構成『虐待家庭成員』調查如果屬實的話,情節嚴重者可處兩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警察這次直接搬出了法律條例。
莊家的事情,他這個分管這一帶的民警,是早有耳聞的,但是之前當事人沒有報案,他們也管不了,可是現在,他人都來了。
那不一樣了。
看著莊勝利聽到有可能坐牢時嚇得臉色發白,莊然知道成了,莊勝利雖然無法無天,但是他卻是一個非常自己的人,他不會讓自己受一點委屈,要是真坐牢,他可受不了。
「自己的老婆女兒都不能打,誰信吶!」莊勝利雖然確實被嚇到了,但是依舊死鴨子嘴硬。
對於這種法盲,警察也是頭痛。
「那我也不離,大不了以後不打是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莊勝利改了口。
「你不離,不代表我不離,那我去法院起訴,這個房子在我的名下,這麼多年,你從來沒往家裡拿過一分錢,我倒要看看法律會怎麼判。」這會兒,田元冬也發狠了,她是怎麼和這麼無恥的人生活了這麼多年的。
「田元冬,你別忘了你父母。」見她一定要離,莊勝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拿出之前每一次都用的威脅。以前田元冬不是沒有提過離婚,他只要說她要離婚打死她父母,田元冬會乖乖的不再提。莊勝利不離婚並不是又多田元冬,只是他知道離了婚之後,再也沒有經濟來源了,他可不干!
「又威脅我?莊勝利,你一個男人,除了用父母,孩子威脅我之外,你還會什麼?啊?你不能要點臉?」田元冬現在恨不得能剁了莊勝利,不過想起莊然之前說過的話,還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也對,像莊勝利這種只自己的人,他怎麼敢!
再說莊勝利是欺軟怕硬的東西。她是關心則亂。
「在警察面前,還能出言威脅,莊勝利,看來我是該好好跟你普普法啊。」警察也被莊勝利氣笑了,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人。
不過,莊勝利除了奇葩之外卻一點都不傻,不然也不能這麼多年什麼都不做光吃喝玩樂了,現在他也一樣明白,要是他一直不同意離婚的話,他相信田元冬會不惜一切代價,那到最後他是真的什麼都撈不著。
之前是有可以拿捏她的弱點,但是現在因為那個死丫頭回來沒有了。
「要離婚也可以,給我二十萬。其他我什麼都不要。」莊勝利開口說出一個條件。
這個二十萬他也不是隨便說的,之前,想要偷偷賣掉房子和家裡面的土地,別人開價是二十萬,可是田元冬這個賤人把房產證和土地證藏的太嚴實,他怎麼都找不到。
「二十萬,莊勝利,你怎麼不去搶啊,我要是有二十萬還留在這裡受你的氣?」田元冬想不明白,當初她是怎麼瞎了眼,惹上這個男人,又是怎麼忍了這麼多年的啊!
「既然這樣,那起訴吧!」莊勝利的嘴臉看得莊然噁心極了,冷冷的丟了一句話出來。
仿佛莊勝利對她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
「起訴不過是時間長點的問題,我相信法律是公證的。」她算是看出來了,莊勝利這是在坐地起價,反正這個婚是非離不可的,大不了她帶著媽媽去南蒼市生活兩年,兩年後,不需要莊勝利同意法院也會判。
「你個死丫頭,為什麼非要跟老子作對。」莊勝利咬牙切齒的一個箭步衝到莊然面前,再次準備動手。
莊然靈巧的躲了過去。
「是你們自己要離婚的,我養個女兒養這麼大,反過來幫著逼我離婚,當初還不如讓你死了算了。」莊勝利沒處撒氣,又開始口不擇言。
不過對莊然來說這句話已經對她造不成什麼影響了,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該還的都已經還了。
「莊勝利,你簡直不是人,然然是我的女兒,從小你沒往這個家拿過一分錢,然然生病的藥費你都偷去賭,還有一次,然然要輸血,你竟然跟我談條件,讓你輸血救然然我必須給你一萬塊,0年代,一萬塊對於農村來說那是多大一大筆錢啊,你呢,你女兒的命連錢都比不過,你現在還拿這個事情在然然面前說,然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