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聽了紀銘臣的話,還是不死心地勸道:「你的性格我理解,如果不是真的有好感,你不可能答應和她試一試,對嗎?既然有好感,就要去牴觸,不然為什麼要戀愛呢?如果實在性格不合,那就分手,現在又不是古代,戀愛了就一定要結婚?」
紀銘臣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他內心中隱藏著的心思,不能和她說出來。
就在他沉默的時候,宋裊裊突然快步走了出來,她一直走到紀銘臣面前問他:「給我一個承諾好不好?」
紀銘臣震驚地轉過頭看向她,看到她眼中那執著而略帶了怯意的目光,他的心裡,複雜極了。
唐黛挺欣賞宋裊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勇氣爭取自己的愛情。
紀銘臣心裡徹底亂了,這的確是他從來沒遇到過的棘手的事情,他內心澎湃而紛亂,可是他卻遲遲地下不了這個決心,開不了這個口。
他承認,在這方面,他很不男人,他這才意識到他的內心裡,並不想忘了唐黛。
宋裊裊的心一點點地涼了,她覺得自己很丟人,可是她又不甘心,就這樣執著地站在桌前。
唐黛心裡也著急,可是別人的感情,她不能插手,她只能焦急地等著紀銘臣開口。然而這事兒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的,紀銘臣坐在那裡,卻遲遲不開口。
晏寒墨尋了過來,他的聲音無比溫柔,與之前唐黛認識的那個,判若兩人。
「裊裊,我說你去洗手間怎麼這麼長時間,原來是出來說話了,不然我們拼桌,好不好?」
宋裊裊垂下眸,聲音無比落寞地說:「不用了!」
她轉過身,向里走去。
晏寒墨看向唐黛和紀銘臣說道:「不打擾你們了。」
兩個人走進去之後,晏寒墨也不問她和紀銘臣是什麼情況,只是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喜歡吃什麼?」
「隨便!」宋裊裊沒有什麼心情。
晏寒墨笑了笑,說道:「我發現你們女生最喜歡吃的一道菜就是隨便是麼?」
宋裊裊被逗笑了,她說道:「我知道你女人多。」
「我可早就改邪歸正了,我媽沒說嗎?」晏寒墨看著她說:「要是被你發現一次我去鬼混,那你怎麼懲罰我就怎麼懲罰,行嗎?」
這話說的有些曖昧,宋裊裊低下頭說道:「我還管不著你。」
「如果你願意,隨時都可以來管我!」晏寒墨低下聲音,沙啞中帶著性感。
宋裊裊的臉紅了,她聲音又小了一些,問他:「我們只見了這一面,你就……」
「合適的人,一面就夠了。」晏寒墨緩緩地說道:「之前我看了你的資料,就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會和我走過一輩子。我喜歡的就是你的特殊,因為我見過的女人很多,我不喜歡她們的矯情,就喜歡你的與眾不同。」
宋裊裊覺得悲哀,原本有個男人喜歡她的愛好,是高興的事,可是時機不對。
「對不起,可我目前沒有什麼感覺。」她如實說道。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我們可以從朋友做起,你也不必有壓力。」晏寒墨不等她回答,拿過菜單說道:「這裡的菜我也常吃,我點幾個好吃的你先嘗嘗。」
這樣的確令宋裊裊輕鬆,她不得不承認,對待女人方面,晏寒墨比紀銘臣可有經驗多了。
外面的紀銘臣一直在沉默,唐黛也不說話,陪著他沉默。
半晌,紀銘臣才回過神來,問她:「是不是覺得我很不男人?」
「有時候謹慎是好的,可謹慎過頭就不好了。」唐黛說他:「你可以想想,如果她成了別的男人的新娘,你是什麼感覺的?」
紀銘臣的臉色變得有幾分難看。
唐黛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過我倒覺得晏寒墨很奇怪,他原來是那德性的,現在變成這樣,又張羅著要結婚,變得也太快了吧!」
一聽這種似乎是有陰謀的話題,紀銘臣立刻抬起頭看向她問:「你的意思是說……」
「我的意思是說讓你抓住機會,他認真起來,你不是對手。他經歷過多少女人?你經歷過嗎?」唐黛反問他。
他臉色一黑,跟著說道:「快吃飯,別廢話。」
裡面,宋裊裊與晏寒墨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