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方出去後。
辦公室的門,『碰』一聲又被人推開。
葉名止還沒來得及抬頭去看來人是誰,怒罵的聲音就傳入了他耳朵。
「葉名止你個王八犢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回來就給我這麼大份禮,我他媽真是受之有愧!」
聽到這粗礦的怒罵聲,葉名止不抬頭也知道是他發小齊陽。
只是他沒想到齊陽會這麼快找上門來。
「你知道了?」
「怎麼,我不該知道嗎?
是不是等你把我妹妹送進後,我才能知道,才配知道?!」
齊陽走到葉名止面前,怒瞪著他。
「葉名止,齊悅她縱使犯了天大的錯,你也不能把她送進去。」
面對憤怒的齊陽,葉名止淡然的說了句:「殺人未遂,你要包庇她嗎?」
「悅悅她是嬌縱跋扈,任性了些,但殺人,她不會,
你告訴我,是誰要栽贓嫁禍她?!」
「沒有誰嫁禍與她,是她要殺我妻子,兩次!」
此話一出,原本憤怒的齊陽忽然安靜。
好半晌過去。
辦公室依舊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而此刻,齊陽的心裡五味雜陳。
他這個妹妹的秉性,他也是清楚的。
從小就喜歡葉名止,到現在也沒變過。
葉名止不喜歡他妹妹,他是知道了。
這麼多年,名止能任由悅悅肆意妄為,也是看見他的面兒上。
名止的妻子,他們幾個發小雖沒見過,但也知道。
只是此前名止對他名義上那個妻子並不上心。
「你不是要跟她離婚嗎?怎麼沒離反倒牽扯上悅悅了?」
葉名止:「因為離婚那天,我才知道,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葉名止的回答,讓齊陽再次陷入沉默。
他一直在找他的青梅竹馬,祝家失蹤的大小姐祝丁,他們幾個朋友也是知道的。
如果他所說是真,十多年的心尖寵被人三番兩次的要取性名,那他的做法沒錯。
同為男人,若是連自己最心愛的妻子都保護不好,還有什麼資格談其他。
可,此事一邊是他妹妹,一邊是他發小。
人總是自私的,讓他看著妹妹進去受苦,可能還會丟掉性命,他真的做不到。
「有證據嗎?齊全嗎?你有沒有偽造?」
齊陽的三連問,只得到葉名止一句:「你要徇私舞弊!」
這是個肯定的問題。
從齊陽那句有沒有偽造證據時,他就知道,齊陽要保齊悅。
齊陽聽到葉名止的話,輕笑,「不可以嗎?那是我妹妹,我不可以保她嗎?」
葉名止:「當然可以,但你真的想好了嗎?」
齊陽:「你什麼意思?」
葉名止:「我只是提醒你,你妹妹要殺我妻子,而且是兩次,我手上有足夠的證據。
雖然她沒有得逞,但也是殺人未遂,殺人未遂,就憑這四個字,我想,你比我清楚!」
齊陽:「名止,你護你的妻,我無話可說,但我要保我妹,也希望你不要阻止,
如果有一天我們倆走到了對立面,我想只因我們的立場,位置不同,沒有對錯之分。」
葉名止:「我會堅定自己的立場。」
齊陽:「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話落,齊陽摔門而出。
葉名止看著他無比憤怒的背影,心緒複雜。
齊陽回到家,立馬叫來人。
「去,把小姐給我找回來,還有,派人去查查祝家大小姐祝丁的底細。」
「好的少爺。」
交代下去後。
齊陽緊緊攥著拳頭,看著窗外。
「名止,你心疼自己的妻子,我也心疼自己的妹妹,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雖然他理解葉名止的心,但他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