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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不是在紐約嗎？
怎麼會出現在中國，而且還在這家醫院？
林薇薇定在那裡，化成了一座雕像，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
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緩緩地來到面前，林薇薇才仿佛五雷轟頂，猛地清醒了過來。
不是看錯。
也不是幻覺。
是真的！
牧野真的出現在中國，出現在醫院，出現在她的面前！
林薇薇臉色刷白，整個人往後踉蹌了一步，差一點從樓梯滾下去。
一隻有力的手臂伸過來，扶住了她。
「沒事吧？」牧野的聲音，還是和以前那樣，清俊好聽。
「沒……沒事……」林薇薇卻仿佛被火灼到一樣，飛快地閃開了他的手。
一片死寂。
整個世界的聲音仿佛都在這一瞬間消失了。
不知過了多久，林薇薇才終於回過神來，聲音結結巴巴，幾乎不像是自己的，「你……不是在紐約……怎麼會……在這裡？」
牧野黑眸閃了下，淡淡地開口，「回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
「我過得很好……」林薇薇乾澀地回答。
林薇薇從來沒有想過，會再一次見到牧野，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整個人的臉色一直是震驚的。比想林薇薇，牧野則顯得淡定多了，始終維持著那個儒雅的表情，「有時間？我們聊聊？」
「我……這……」林薇薇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無法決定。
她今天來，是要見司空景略的。
卻沒有想到，會在半路遇到牧野，把她整個計劃全部都打亂了……
「要見司空景略，隨時都可以。」牧野一眼就看穿了她內心的想法。
「你怎麼會知道……？」林薇薇瞪大了雙眼。
「這並不值得意外。」牧野勾了勾唇，「鄴風集團畢竟不是小公司，消息會傳出去，一點也不奇怪。」
所以牧野是聽說了鄴風集團破產，特地趕回來的？
他回來做什麼？
是來看她的笑話？
還是來報復她先前在紐約對他的打擊？
兩者都有吧。
之前她在紐約的時候那麼過分，牧野就是想看她的笑話和報復，也不奇怪。
無論牧野做什麼，那都是她應該要承受的。
深深地吸了口氣，林薇薇將情緒平復下來，「你決定地方吧。」
牧野點頭，「我在附近的餐廳訂了個位置。」
林薇薇點頭，隨著他去了那家餐廳。
牧野訂的是包間，門一關，立刻把所有的一切都阻膈在門外，沒有任何人打擾。
林薇薇僵硬地坐著，從來沒有這麼侷促過。
她甚至不敢抬頭看牧野，生怕在他的眼中看到恨意——
紐約的時候，他們之間鬧得那麼不愉快，她那麼深地傷過他……
叩叩叩……
敲門的聲音，打斷了林薇薇的思緒。
服務生拉開門，送來了菜單。
牧野做了個手勢，示意讓林薇薇點。
林薇薇根本就不想吃東西，她只想知道，牧野此行的目的。
但是牧野和服務生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林薇薇沒有辦法推託。
於是，隨意地指了幾樣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