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雋把司空景略按回草叢裡,「躲好了,別動來動去的,你一個大男人,還沒有你兒子的定力好,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嘻嘻……」小傢伙舉了舉手,證明自己的存在。
他是跟著上官雋回來抓壞人的,一身的迷彩服,帥氣得不得了。
司空景略揉了揉眉心,「你把小鬼帶回來做什麼?他不是在上官家住得好好的?」
「又不是我帶的,是他自己要來!」上官雋翻個白眼,相當不情願,「你兒子威脅我說不帶他來,就把我的車毀了好嗎?我是為了我的愛車著想。」
「呵呵呵……」小傢伙不說話,就一直笑。
「小鬼,別再笑了!」上官雋賞了小傢伙一顆爆栗子,「真不知道你一個三歲的小鬼,從哪裡學來那麼賤的招數,居然想在我的油箱裡灑白糖,讓我的發動機炭化!說!這種陰險的招數,是誰教你的?」
「呵呵呵……」
「算了,問了幾百遍都沒有結果,看來你是不會說了,真是浪費口舌!不過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教你的這招,我一定剝了他的皮!哼哼!」上官雋一臉義憤填膺。
「嘻嘻……」小傢伙還是笑:小屺姐姐說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就用笑搪塞過去。
「臭小子,居然還敢一直笑,我看你真是皮太癢了!」上官雋捲起袖子,就準備開揍。
司空景略一把將小傢伙撈起來,護在身上,「上官雋,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給我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啊!就是讓你看場好戲啊!」上官雋蹲回原位,一臉慵懶的模樣。
司空景略皺眉,「好戲?什麼好戲?」
上官雋沒有回答,反問了一個讓司空景略一頭霧水的問題,「司空景略,你的印象里,林薇薇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沒想到上官雋會突然問這個,司空景略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問這個做什麼?」
「行了,不用回答了!看你的表情,也知道林薇薇在你心裡沒什麼好印象。」上官雋揮揮手,「看來,居然能讓一個人的記憶錯亂,那個叫barlow,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記憶錯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barlow,你怎麼會知道他?我派出去的人一直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消息……上官雋,你把barlow抓了?」
「對啊!我抓了!」上官雋大方地承認,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你好好的抓barlow做什麼?烈火集團有的是醫生。」司空景略沒有想太多,還以為是烈火集團的誰需要醫生。
「烈火集團當然不缺醫生啊!我抓barlow,可不是為了替烈火集團的人治療。」
「那是……?」
上官雋指了指司空景略的腦袋。
「你什麼意思?」司空景略越來越迷糊了,不懂上官雋到底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這裡出問題了,需要barlow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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