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恆遠的表情,宋安然焦急懇切開口,「恆遠,對不起,請你告訴我,西爵現在還好嗎?他的傷口好了沒有。筆硯閣 」
&怎麼可以忘記他。」恆遠用悲傷的眼神看著宋安然。
你忘記了,離開了,留他一個人在原地,像是一個傻子。
宋安然,你永遠想像不到,我12年前和西爵遇到之時,他是怎麼的絕望,好像要把自己也毀掉的絕望。
現在,你又選擇離開,你說他好還是不好。
你為什要忘記了。
&沒有忘記他,我……現在……身不由己。」宋安然艱難開口,以為她想去看西爵嗎?只是在裴瑾年面前,她不敢提西爵一個字。
&你忘記了。」
同樣的一個詞語,忘記,兩個人卻說的不是一樣的記憶。
&沒有,恆遠,你告訴我,他的傷好了嗎?」宋安然拉住恆遠的胳膊,問道。
她對西爵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感覺西爵像是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好像深埋在她的記憶里,她努力回想,記憶里卻沒有西爵的影子。
關於9歲之前的記憶,她不記得了,媽媽說9歲的時候,她調皮,從樹上摔下來,摔倒了腦袋,所有忘掉了很多的事情。
她總是覺得西爵是在她忘記了的那部分的記憶里。
又覺得那樣的想法太過荒謬,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前怎麼會有過交集。
最後,她把對西爵的那種莫名感情歸結於西爵其實從來沒有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還幫過她,因為她受過上,她感激愧疚。
……
一邊司機正在繪聲繪色的跟裴瑾年報告這宋安然和恆遠說了什麼話,有什麼動作,什麼表情。
裴瑾年緊緊地攥緊手機,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好像要把手機生生的攥裂。
&總,要不要備車……」德爾小心開口。
&必。」
裴瑾年咬牙開口,他突然想賭一次,她會不會去跟恆遠見西爵。
知道贏得幾率太過渺茫,卻還是期待。
……
&若是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就跟我去見他。」恆遠抓住了宋安然的胳膊,就要走。
&宋安然掙扎開,她看了正在打電話的司機,知道是在和裴瑾年回報她的一舉一動,她若是去了,裴瑾年不會饒過她的。
她自己倒無所謂,可是還有以默,王醫師說,以默這幾天就可以手術了,她不能冒險。
恆遠嗤笑一聲,神色溫和又冰冷。
&爵的傷口裂開很多次,他的身體你也是知道的,沒有幾次裂開在給他折騰了,你去還是不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不是醫生。」宋安然咬牙開口。
她去了不會給西爵帶去幫助,可能還會把裴瑾年在招去,那個惡魔已經完全纏上她了。
恆遠諷刺地笑,眼神冰冷,看著宋安然。
西爵,這就是你放心心間上十幾年的人嗎?就算以為她死了,也不肯忘記,她回報你的又是什麼呢?
她只是忘記了嗎?
真的只是忘記了嗎?
西爵,你在騙別人還是自己?
&遠,你是醫生,你可以幫他的不是嗎?」
&只能醫治聽話的病人。」
西爵為了宋安然的身世,三天前,不顧他的阻攔,又回了英國,回來之後,傷口裂開了,直接就倒在了門口,若不是他及時發現……
&是他的好朋友,你要勸他好好養傷啊,你勸他啊。」
她看的出來,西爵和恆遠是非常好的朋友。
……
&西爵嗎?」
「……」電話里是一陣靜默,之後傳來西爵低沉沙啞的聲音,「嗯,是我,安然。」
&你的傷口好了嗎?」
宋安然詞窮,找不出合適的問候方式。
&已經快好了。」西爵淡淡開口,聲音很低,聽上去很虛弱。
&的嗎?」宋安然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是很沉重。
&然,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那麼脆弱,那麼一點小傷還會一直不好嗎?」西爵提高了聲音,讓自己的語氣聽
170.170 炙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