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保持著看戲的心態非常好,眼神悠哉悠哉地在兩人之間徘徊,某人被打之後,她還會在心裡小小地鼓一下掌,叫一聲好。筆硯閣
她這樣幸災樂禍的樣子招人恨。
&然寵物,瑾的臉都被打青了,你不心疼嗎?」上官絕研究了宋安然的表情半天,終於忍不住發問。
心疼?!
哈哈哈……
她心疼才怪!
但是嘴上不能這麼說。
&疼,心疼,怎麼不心疼。」說的極其的愉悅心虛,連上官絕那麼實心眼的孩子都覺得說的太假。
西亞偷來冷冷的目光,刮在宋安然的身上,大有把她挫骨揚灰的意味。道場裡的一個是她愛的男人,一個是她的哥哥,她當然是最心疼的。
這個眼神讓宋安然想起柳夢研,但是柳夢研的眼神和西亞相比少了些氣勢。
宋安然不禁在心地嘆息,原來女人裝的多年高貴優雅都是一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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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年揮出狠狠的一拳,打在西爵的肚子上,西爵終於被撂倒,高大的身子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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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亞作勢馬上要衝上去。
裴瑾年向西爵伸出一隻手,拉起西爵,還沒等他站穩,又揮出一拳,西爵再次倒地。
&是個無情的傢伙。」
西爵一抹嘴角的血跡,臉上依舊掛著笑意。
&告訴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裴瑾年子啊西爵臉上補上一拳。
&愛上你的寵物了?絕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原來是真的……」
西爵向裴瑾年猛撲過去,給他重重的一拳。
&與你無關!」
裴瑾年挨了重重一拳。
&如果沒有愛上,就把你的寵物讓給我吧,我很喜歡。」
裴瑾年不說話,只是接連打了幾拳,都切中要害。
西亞焦急地站在道場邊,大聲阻止,那兩個男人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每次看他們兩個「比試」都心驚膽戰的。
半個小時之後。
西爵躺在地板上,喘著粗氣,「不行了,打不動了。」
裴瑾年坐在地上,也喘著粗氣,抖著拳頭,他的拳頭都大麻了。
西亞馬上衝上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好像都沒事,她拿著毛巾個水走向裴瑾年,「瑾,累不累?喝口水吧?」
西爵躺在地上,說話有些有氣無力,「妹妹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
宋安然就感覺眼前一個身影晃動,狼狽的滿身傷痕的西爵就坐到她的身邊,她一下子跳了起來,與他拉離了兩步的距離。
&然,我是瘟疫嗎?」
西爵皺皺眉,看著宋安然。
&不多。」
宋安然回答的有些水,其實她想說的是,瘟疫跟你差遠了。
你是瘟神,專門散播瘟疫的。
&渴了,想喝水。」西爵用眼睛瞟一瞟遠處的礦泉水,示意宋安然拿過去給他。
宋安然又向後跳了兩步,無視西爵。
裴瑾年對宋安然的反應很滿意,嘴角掛著笑,走過來坐到西爵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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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音節的字,但是宋安然已經習慣了,知道裴瑾年是要水,拿了一旁水遞給他。
&我。」
宋安然把蓋子擰開,放到裴瑾年的嘴邊。
裴瑾年才像是大爺似得張開嘴,喝了一口,在張開嘴的空擋,挑釁地看了西爵一眼。
宋安然餵完了裴瑾年水之後,他心情很好地摸了摸宋安然的頭。
宋安然在心裡暗罵,***,喝水怎麼沒嗆死你。
還摸她的頭,真把她當寵物了啊。
上官絕在一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西亞的目光冷的可以把人冰凍。
&回別墅。」
裴瑾年拉著宋安然就走。
直到走到甲板處,宋安然才發現那裡已經有兩架私人飛機等著他們了。
回到別墅的這幾天,宋安然都很乖,裴瑾年也沒有在為難她,卻也不怎麼打理她,每天上班下班,看上去忙碌又疲憊。
宋安然在別墅里不像以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