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哭的腫了起來,臉也有些浮腫的樣子,嘴巴也是腫的,破了皮,是在包間的時候他吻得,真是丑極了,他想。筆硯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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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才正是盛怒之下,裴瑾年給自己和宋安然都沒有蓋被子,而無論何時,他都習慣把室內的空調調的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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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伸出雙臂,樓主了裴瑾年的腰,身子向他的方向蹭了蹭,本能地尋找溫暖。
裴瑾年身子微微一怔之後,長臂勾住了宋安然的身子,攬進自己懷裡,她的皮膚現在很涼又很滑,像是蛇一樣。
他覺得這個女人像是是蛇,纏住了他的……
雖然摟著了她,知道她很冷,但是他並沒用給她蓋上被子,他想只要她還冷的話,就會往他的懷裡鑽吧。
果然他是對的,宋安然還是感覺很冷,身子又向裴瑾年的方向蹭了蹭,兩人的身子離得很近很近,幾乎都緊緊地貼在一起了。
疲倦困意襲來,裴瑾年睡著了,嘴角勾著一抹淡淡的弧度。
兩個人相擁而眠,用最原始的方式,對方的體溫,取暖。
第二天早上,宋安然是在顫抖中醒過來的,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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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大叫一聲,她怎麼光裸著身子和裴瑾年躺在一起,她竟然還躺在裴瑾年的胳膊上!裴瑾年也是全身一絲不掛……
他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她記得他敬了溫競航酒,然後又喝了裴琳敬的酒,然後然後裴瑾年當著所有人的面吻了她,不!是咬了他,之後腦子就像是一團漿糊一樣,什麼都看不清,記不清了。
又很多人對著他說話,溫競航,溫伯父,裴琳,裴琳的父親,裴瑾年……
還有溫競航的失望哀怨,裴琳的怒罵,溫伯父好像還讓說了學什麼,讓她放過溫競航,是的,是說的放過溫競航。
溫伯父,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在見溫學長了。
她並不記得裴瑾年和溫裴三人關於是否繼續合作的交談,因為那時候她被溫競航和裴瑾年影響著,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宋安然的大叫,驚醒了裴瑾年,他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宋安然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很生動,真的很生動。
&你你……醒了?」宋安然結巴。
裴瑾年給她一個你明知故問的白痴眼神。
&我我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難道她又被裴瑾年占有了嗎?
&希望我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裴瑾年挑眉,一翻身,壓到了她的身上,饒有興趣地問道。
他好沉好沉,壓得她根本不能呼吸不能說話,只能幹瞪著他,他呼出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和臉上。
&喝醉了,爬上了我的床,要對我用強。」
裴瑾年曖/昧地笑,嘴角上揚,眉梢上挑,看上去心情很好,說出的話更是非常的驚人。
這個姿勢太曖/昧,再加上裴瑾年的話,讓她面紅耳赤。
她沒有喝醉過,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會怎麼樣?難道真的爬上了裴瑾年的床,然後對他用強?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