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亭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臉上著急的模樣,嘴角悄悄的上揚,臉上卻帶著嚴肅的表情「下不為例!」
「嗯。」白依芯點頭應道。
厲瑾錚推門從外面進來,鏡片下精湛的眸光快速的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來回看了一眼「都在啊!」
聞言,厲瑾亭抬起下顎看向厲瑾錚,無聲的問你進來做什麼?
厲瑾錚目光一轉,無視厲瑾亭眼眸中責備的目光,徑直走到白依芯的面前「依芯,你跟我來一下,我給你做一下檢查。」
「嗯,好!」白依芯乖乖的點頭,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美眸中多了幾分期許的目光「檢查要是沒問題,我就可以出院了?」
厲瑾亭的耳尖一動,薄涼的目光再次落到厲瑾錚的身上。
礙於某人警告的眼神太過明顯,厲瑾錚只好說「按理說,是的!」
「那真的是太好了!」白依芯開心的雙手合十,那樣她就可以早點把香水成品給雅雅,以後她就不會再纏著她了!
厲瑾亭微涼的眸光在厲瑾錚的身上收回來,慢悠悠的說「先去檢查吧,說不定有隱藏的病情沒被檢查出來!」
要不是礙於白依芯還在,厲瑾錚早就樂了,他抿著嘴唇,竭力掩飾嘴角的笑意「瑾亭說的不無道理,跟我來吧。」
被他們一說,白依芯的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不會真的還有別的病吧?
厲瑾錚帶著白依芯去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得出的結論是還沒康復,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我自小身體就很好,不就挨了一刀,這都快兩個月了,怎麼還不好?」白依芯回到病房後,困惑不解的嘀咕道。
背對著她的厲瑾亭右眉微微上揚「傷口太深,能讓你隨意走動已經不錯了!看你下次還逞強!」
白依芯抬頭在他的後背上看了一會兒,伸手捏著自己纖細下顎「不會再有下次了!」
聞言,厲瑾亭轉過身,推著輪椅來到她的面前,揚起下顎望著她。
「額,我的意思是,不希望你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了!」白依芯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裡一雙,只好收起自己的惡趣味,連連出聲解釋道。
厲瑾亭伸出右手阿里這她纖細的手,張開略薄的嘴唇;「我倒是希望你自私一點!」
那樣,就不會讓他這麼擔心了!
「嗯?」白依芯雪亮的眼睛望著他冷峻的臉。
「你儂我儂完了,就趕緊回自己的病房!」站在一旁的厲瑾錚實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白依芯的小臉一囧,慌忙將手從厲瑾亭的手掌中抽出來。
厲瑾亭很自然的收回手,眼眸中的眸光看向厲瑾錚「哥,我跟她一個病房!」
「一個病房?」厲瑾錚定了定神,皮笑肉不笑的問「要不要我找人給你搬一張雙人床?」
「我不介意。」厲瑾亭全然不理會他哥哥損他的話,很是認真的點頭。
「你……行!」厲瑾錚石化半天從嘴裡憋出兩個字,邁開腳步徑直朝病房裡出去。
白依芯白皙的小臉瞬間通紅一片,嗔怪的瞪著厲瑾亭,張開粉潤的嘴唇埋怨道「你說什麼呢!也不怕你哥哥笑話!」
「他追嫂子的時候更丟臉!」厲瑾亭風輕雲淡的從嘴裡說出一句話,瞬間讓白依芯安靜些下來。
這,這是家族遺傳嗎?
「好了,陪我回病房收拾東西!」厲瑾亭放軟了聲音提醒道。
「真搬啊?」白依芯不太肯定的追問道。
厲瑾亭抬眼遞給她一記『你覺得呢』的眼神。
「好,好吧!」白依芯硬著頭皮走到厲瑾亭的身後,伸手推著他從病房裡出去。
——一周後。
王詩雅走進餐廳。
侍應生走到她的面前,恭敬的問「請問您有預約嗎?」
王詩雅精湛的目光在四周環伺了一圈,伸手將戴在鼻樑上的墨鏡壓低了些「是我。」
「王小姐!」侍應生有驚訝的出聲。
王詩雅抬起右手,伸出一根食指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出聲問「人來了嗎?」
「已經來了。」侍應生點頭應道。
「那我直接過去。」王詩雅將墨鏡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