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上,容靳修一言不發。
蘇櫻看著容靳修嘴角青紫了一大塊,甚至還有一絲血跡。
蘇櫻從包里掏出一塊紙巾,想要給容靳修擦一下。
容靳修卻撇開頭去羿。
蘇櫻嘆了一口氣:「你們為什麼要打架?」
容靳修沉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阿修,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沉默了一會兒,容靳修的面容依舊冰冷,但是聲音卻緩和的一點:「我不是生你的氣。」
容靳修的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挫敗。
蘇櫻說:「阿修,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
容靳修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
說句實話,剛剛在露台上是他先動手的。
他狠狠的把陸成灝揍了一頓。
可是,他心裡卻一點都不痛快。
因為到現在,容靳修都能想到陸成灝那張篤定而帶著一絲邪笑的臉。
他說:「你想的沒錯,我這次回來就是跟你搶蘇櫻的,而你應該知道,我是有備而來。」
容靳修當時一時失控就動了手。
就為了他的四個字「有備而來。」
容靳修越想越覺得窩火。
也就是說,他所有最壞的猜測都是正確的。
更讓他不能忍受的是,自己的老婆竟然被別的男人算計了四年。
並且到現在還蒙在鼓中,他還不能隨意揭穿。
說句實話,他容靳修這輩子還第一次遇到這麼窩囊的事情。
並且,他竟然猜不透陸成灝的計劃。
從陸成灝回國那天開始,容靳修就知道他一定不懷好意。
但是,陸成灝這煮青蛙的溫水也煮的太久了。
直到今天晚上,他這樣對他直言不諱,必定要霹靂手段,但是,現在他還看不透。
而自己,實在太被動。
尤其看到蘇櫻對他的態度以後。
容靳修說:「蘇櫻,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蘇櫻愣了一愣:「什麼事情?」
「不要讓果果見陸成灝了,我不想他們太親近。」
蘇櫻心想,大約是果果叫陸成灝超人爸爸讓容靳修心裡不太舒服。
但是,這個她似乎也不太能夠控制。
陸成灝喜歡果果,一直對她很好,她總不能拒人千里之外。
何況,陸成灝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這讓蘇櫻覺得非常心疼和遺憾。
蘇櫻試圖勸說:「他不過也是疼愛孩子,你實在沒有必要吃這口醋。」
車子正好到了十字路口,紅燈閃爍。
容靳修猛地踩了剎車。
「蘇櫻,我可不是吃醋,陸成灝根本就是個百足之蟲,你究竟知不知道……」
容靳修說道這裡卻又說不下去了。
用力狠狠的捶了一下方向盤。
蘇櫻更加困惑了:「阿修,你到底想說什麼,我不明白!」
綠燈亮起,容靳修踩了油門。
容靳修的話像是窗外快速移動的風景,模糊不清:「我希望你這輩子都不必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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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十月的尾巴。
天氣開始漸漸轉冷。
果果和小元寶也穿上了微薄的毛衣。
難得今天還下了一場雨,溫度急降。
蘇櫻從花店出來,關上門,打算去蘭卡大廈。
今天是周五,約好了一家四口出去吃飯。
今天,她遇到了一個難纏的顧客,耽擱了不少時間。
果果和小元寶早就讓容靳修的秘書接到公司去了。
蘇櫻出來以後,掏出車鑰匙,剛剛走近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妙曼的聲音倚靠在她的車子上。
蘇櫻看清那人的臉以後,大吃一驚:「小魚?」
的確是周小魚。
雖然,她現在的樣子和以前那個巨星光環的天后美人魚大相徑庭。
但是畢竟一個月前在江城的時候還見過一
304305清潭山滿山的櫻花代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