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菲吃驚的抬頭:「姐,你回來了。」
蘇櫻點頭,小哈那個小狼崽子也在,歡快的蹦過來,圍著蘇櫻的腿轉圈圈。
「姐,你剛剛說什麼?你難道不打算跟容先生破鏡重圓?」
蘇櫻坐下來,嘴角一絲苦笑:「既然是破鏡,哪能重圓,就算重圓了,上面的裂痕還在,終有一天還會破裂。窠」
「姐,你怎麼變得這麼消極,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發生什麼,只是我想通了。」
蘇櫻對一旁沉默的老爺子說:「爺爺,我正是打算跟你說這件事情,原先和您商量好的,我明天一早就回去,我店裡正好也出了點事情,我要趕快回去處理,按原計劃,我明早走,您放心,我會經常帶著果果回來看你的。」
老爺子臉上不喜不悲,也看不出來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成,明天叫家裡的司機送你回去。」
蘇櫻說:「不用了,明天是休息日,不打擾人家了,我同果果坐火車回去就行,反正也沒多少行李。」
老爺子也沒說什麼:「那行吧,你自己路上小心,到了以後打個電話回來報個平安。」
蘇櫻點頭說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果果一直在問:「媽咪,爸爸怎麼沒有過來,爸爸說今天晚上會給果果一個驚喜的。」
蘇櫻艱難的解釋說:「果果,其實他不是……」
蘇櫻還沒有說完,果果忽然自己仰著腦袋問:「媽咪,爸爸是不是又為了給果果買新衣服和新玩具出去賺錢了?你跟爸爸說,果果不要新玩具,也不要新衣服,只要每天能看到爸爸就行。」
孩子的眼睛是如此的純粹和渴望。
蘇櫻看著這樣的眼睛,實在是不忍心抹殺她眼底的那一絲期待。
原本想說的話也卡在嗓子裡面,怎麼也吐不出來。
蘇櫻摸了摸果果的臉蛋:「果果,爸爸不僅要賺錢給果果買新衣服和新玩具,還要賺錢給果果上學,上了學以後果果就可以交到很多很多的好朋友,你不是一直很想快點上學嗎?」
果果卻變得有些沮喪:「可是,我還是很想爸爸。」
蘇櫻好不容易才將果果哄得睡著,自己卻失眠了。
怕自己翻來覆去吵到果果,索性就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去了露台。
她忍不住的去想。
容靳修現在在幹什麼呢?
那個女人是不是還在那裡?
容靳修是個自制力很強的人,他不會因為寂寞,而隨便找一個女人。
那麼,他愛那個女人嗎?
這個想法讓她覺得有些心驚膽戰,但是又忍不住一層一層的去抽絲剝繭。
如果,他愛那個女人,或者說,這四年來,已經有一個女人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那麼,這些天,他為什麼要來招惹她?
蘇櫻想到了兩個可能性。
第一,容靳修純粹是為了報復,他所說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戲。
容靳修的演技有多麼高超,四年之前她是見識過得。
畢竟,四年之間,他對自己的怨恨極其深厚。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恨了自己四年,那些積怨哪是一朝一夕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何況,容靳修從來沒有外人想的那樣大度。
所以,從一開始,容靳修就在布一個局,等著自己陷進去,陷入他的溫柔陷阱。
等到她無力自拔的時候,再將她一腳踢出去。
就像他曾經說過的那樣:我會將你四年加諸在我身上的,千倍百倍的還給你……
蘇櫻想著想著只覺得毛骨悚然,背後駭的一身的冷汗。
當然,還有第二種可能性……
容靳修現在確實想跟自己言歸於好。
或許,他還是覺得自己是最適合做他妻子的那個人。
可是在這過
往的四年裡面,他已經有了其他的女人……
容靳修再如何潔身自好,他畢竟是個更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
何況,他是那樣光芒萬丈的男人,配上他的家世背景。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飛蛾撲火
196195他憑什麼去做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