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理世事。
平平淡淡,相伴一生。
他以為他恨她,結果,冷靜下來後發現,起恨,愛似乎占據的分量更大。
厲臻盯著她看,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想死,是嗎?」他問。
聲音說不出的淺薄。
花惜時疑惑的蹙眉:「什麼?」
「你不是想死嗎?」夜風很大,他高大的身子,將她緊緊的包圍在其,讓夜風一點也不會吹到她的身。
他看著她錯愕的表情,面色淡然的微笑:「難道不是嗎?你這幾天,不要命的工作,不是為了找個機會,名正言順的掛掉,然後,順利的擺脫我,我也不會去炸了總統府,不會有人受到牽扯,你跟我之間的十一個月之約,隨著你的死亡而徹底結束,花惜時,不是嗎?」
以命換命,不然的話,不會有人如此瘋狂,如此不要命。
花惜時臉色煞白:「你胡說什麼,快把我放開啊。」
他居然……都知道了!
是,她一死,什麼事都沒有了。
她沒辦法,孩子沒辦法,更別說其他的了,想來想去,死路一條。
花惜時確定慌張了。
厲臻掐著她的下巴,不容她再躲閃一下。
他知道,會疑似感染病毒,不是她的本意,可是,卻被她這麼一個愚蠢的念頭,將她的整條命都差點搭。
花惜時……很欠揍!
厲臻腦子裡面萌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他盯著花惜時看,臉色陰沉的不像話。
禁錮著她的力道越來越重了。
花惜時咬牙,不悅的掙扎了兩下:「厲臻,你弄疼我了。」
「這種東西,是怎麼感染的?」厲臻突然問,低頭,發覺她白皙的手腕,那一個牙印。
花惜時皮膚很嫩,平時留個小小的印記,都能停留好幾天才會消散掉。
花惜時掙扎著:「你別問了,你不想死趕緊出去!」
厲臻又笑了:「花惜時,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死?」
花惜時眸光一縮,旋即,搖頭:「你怎麼會想死,我。唔!」
話還沒說完,他突然低頭,吻著她的唇。
舌頭蠻恨的撬開了她的齒關。
花惜時腦子裡面空白了有那麼兩秒鐘,然後整個人的目光徹底呆滯住了,她瘋狂的抬起手,拼命的推著他的身子。
「走,唔,走開!」
厲臻壓根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吻的很深,很用力。
似乎是要深入其那般的狠絕。
他們,不可以的!
她萬一被感染了,那厲臻這麼做,豈不是在找死嗎?
花惜時瞪大了眼,支支吾吾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終於,她把人給推開了。
花惜時的臉色剛才更白了,盯著厲臻看,慌慌張張的衝到了屋內,打開了抽屜,手忙腳亂的從裡面取出一支抗體。
擼起了他的袖子,找到了血管,她剛要注射進去,針被奪走了,然後啪的摔在了地。
「厲臻!」
「你特麼的能不能不要這麼無理取鬧!」
花惜時憤怒的吼了出來,一生氣,衝著他的腦袋要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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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