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樓的會議室里,傅西璉正在跟美國那邊開視頻會議。不同於以往的商業會談,屏幕里只有一個男人。名字叫阿諾德,長得高大英武,金色的頭髮,深邃的輪廓,看起來十分粗狂有型。
倆人用英語談話的語速很快,大部分都是阿諾德在匯報,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阿諾德才總結道;「傅鴻山太狡猾了,原來他這麼多年一直在故意示弱,降低守衛的戒備。」
「人逃走多久了?」了解清楚情況後,傅西璉壓下心中的怒氣,擰著眉問。
要不是他良好的修養,這會肯定是要爆粗口的,簡直是一幫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
「三天了,我已經動用一切手段去追查,只要沒出美國國境,就一定能抓到。」
「傅鴻山既然逃走了,你們就別想在抓到活的。」那是他的叔叔,傅家的男人可不是什麼簡單角色。當年也是他拼死跟凌絕一起才把人抓到,關在紐約郊區的療養院中。換成其他人,根本不是他叔叔的對手。
想要在抓活的,簡直是天方夜譚。
阿諾德吃驚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說……」
傅西璉唇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甚至帶著殘酷的味道。「抓不到活的,就抓死的。」
「好!」畢竟是自己工作失職,阿諾德目露凶光,狠狠的點頭。
切斷視頻,傅西璉煩躁的揉揉眉心,吩咐道:「幫我把私人飛機準備好,隨時待命。;」
「是,傅爺!」
「不好了……」外面突然有女傭急急忙忙的衝進來,傅西璉閃電般的起身跑到外面一把拎起女傭的領子,神情兇狠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雲夕出事了。」
「雲……雲夕小姐被人從樓梯上推了下去,人已經昏迷不醒了。」
「砰……」女傭被人直接扔在地上,傅西璉卻早已沖了出去。
白色小樓一片慌亂,傅西璉推開人群一眼就能看到躺在地上,仿佛易碎的瓷娃娃般的女孩。嘴唇發青,雙眼緊閉,額頭上磕出了一塊血跡。
而安暮雯正冷著臉站在她身後,其他名媛們慌張的跟她拉開距離。
「是她,是她推的。」劉嬸憤怒的指著安暮雯,眼含淚花。
傅西璉仿佛一隻洪荒凶獸般來到安暮雯前面,一把抓住她的領子,拎到自己面前一字一頓的說;「告訴我是不是你?」
「如果我說是呢?你也覺得我會做出這種事嗎?」即使脖子已經被勒的幾乎窒息,但她仍舊毫不服輸的抬頭跟他對視,眼底有著讓人心碎的悲哀。
「一個從小培養的殺手,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來的時候我是怎麼警告你的?」黑眸內殺意翻湧,他好不留情的送人,巨大的力氣將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安暮雯當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她就那麼狼狽的趴在地上,倔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看著他如視珍寶般把冷雲夕從地上抱起來,看著他眼底閃過的濃重的心疼,然後抬手慢慢的擦去嘴角的鮮血。燦爛的星眸黯然無光,仿佛沒有生氣的有機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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