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趕緊開門,說「你來啦!」
侯少鴻就站在門口,卻沒有立刻進來,而是明顯一愣。
我說「快進來。」
「你這是……」他這才開了口,語氣猶豫。
「我怎麼了?」我順著他的目光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浴衣,頓時大窘,忙說,「你自己坐!」
隨即便跑回了臥室。
換了身嚴實的衣服後,那種窘迫感才減輕了一些。
我回到客廳,見侯少鴻並沒有落座,而是站在客廳的牆壁,打量著牆壁上的塗鴉。
那半面牆都被我漆成了黑板色,供三隻在上面塗鴉用。
雖然後來我們搬走了,但三隻塗鴉的作品仍留在上面。
我一出來,侯少鴻自然就聽見了動靜,扭過頭,又是一愣,隨即笑了「不熱啊?」
我說「這不比浴衣厚。」
浴衣畢竟是毛巾料,一點也沒露點。
只是那種樣子引人遐思罷了。
所以我是在提醒他,別想太多。
侯少鴻笑著點了點頭,說「但我還是愛看你穿浴衣。」
真的,要不是指望他幫忙,我立刻就把桌上那個蛋糕丟他臉上。
誒?等等。
我問「這蛋糕是你帶來的?」
「對啊。」侯少鴻笑著說,「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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